众所周知,摩擦产生热量,两个人私打了一会,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裴衍楷觉得燥热了,江沅也感受到了,气氛中飘**着微妙的尴尬,已经胜过了棺材带来的恐惧感。
所以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恐怖片里鬼从厕所里钻出来,不是为了吓唬人,是为了尴尬人。
裤子刚脱,鬼来了,人嘎嘣一下死了,尴尬死了。
那么宝贵的皮眼子,怎么能让鬼看见呢?
裴衍楷有点恼羞成怒:“你别动。”
江沅哪里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啧啧道:“裴衍楷,这是什么地方呀?你还有这个心思。”
裴衍楷推卸责任:“还不是你瞎动。”
江沅不服:“我动一动怎么了?就这么动一动我就那么动一动,你就想动一动了?”
裴衍楷:“凭什么你能动一动,我就不能动一动。”
江沅说:“就凭我隔着衣服动一动,你想脱了衣服动一动。”
裴衍楷总是说不过她,主要是脸皮没有她厚,干脆威胁:“闭嘴,小心我哼哼了你。”
江沅半点都不带怕的,下颚抬了抬:“你抬头看看,你祖宗先辈可都瞅着呢。”
裴衍楷一抬头看见密密麻麻列起来的排位,顿时什么兴致都消了。
江沅感受着他迅速萎靡,哈哈笑着:“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变态会更兴奋呢。”
裴衍楷:“看你笑的样子,明明是你更兴奋,你更变态。”
江沅无赖:“对呀,我是变态,在别人家的宗庙里更刺激了,你说这得是多少人眼睛在看着,你介不介意别人看呀?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也不介意,来来脱了衣服。
裴衍楷快要无地自容了,但他也不松开江沅,搂着人呵斥:“不准脱!”
江沅本来就是吓唬他,也没真脱,笑嘻嘻道:“怎么着,你这是要当正人君子。”
裴衍楷:“我只是要当人。”
江沅说:“你当人的难度不比你当正人君子低。”
裴衍楷总是被她挤兑的胸口揣着气,一赌气干脆不搭理她,但手还死死的抱着她。
江沅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把他气走,他生气是生气了,愣是不走,这就很麻烦了。
她挣扎道:“你松开。”
裴衍楷说:“不可能,你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待会儿闯祸,要是丢了小命,我怎么交代。”
江沅好声好气的商量:“你对我有点信心,我轻易不会死的。”
裴衍楷抬头,凑她凑的很近,吐气都吐到了她的脸上:“我想强迫你,你都挣脱不开,你哪儿来的胆子敢偷偷摸摸的去查那个棺材,那棺材可是把湛卢和冬荣都吃了。”
“直觉。”
她没开玩笑,说的很认真,多次在生死边缘练就出来的一种敏锐的直觉。
从看见这个棺材的第一眼,就没有感受到什么恐怖的气息。
这个棺材有秘密,但这个秘密未必会致人于死地。
裴衍楷不屑一顾:“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