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的人没办法复原吗？”燕灵好奇问道。
“洗脑的手法不一样，恢复的手段自然也不一样。”司堇道。
也就是说，还是可以复原的，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燕灵看向封晏：“能找出是谁给我洗的脑吗？”
洗脑解除的话，那么她说不定就能完整地掌控自己的力量，在那个处处危机的世界就多了几分胜算。
封晏一听，遗憾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么多年过去，那家伙在不在都不一定。”
燕灵离开恐怖游戏后，邪神之间发生了一场大乱斗，有不少邪神都陨落了。
司堇却道：“当初你趁乱审问了不少邪神，那些死了的肯定都排除了，只可能在剩下的这些邪神中。”
封晏抬头，冷冷道：“该不会就是你吧。”
司堇：“......”疯狗又开始乱咬人了。
燕灵一想恢复记忆要跟那么多邪神打交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记忆早晚都会恢复，只是把这个时间延长一些而已，没什么关系。
反正她有封晏保护，恐怖游戏杀还不至于真要了她的命。
“我的事先放一放，还是先说说看你的事吧。”
燕灵正色，指向椅子上的那具尸骨问：“那具干尸是谁？”
如果她的感知没出问题，那具干尸应该就是一个人类，而非诡异。
如果只是随便一处地方，摆放这样一具尸骨，她不会在意。
可这里是邪神的异空间，出现这么一具人类尸骨就很耐人寻味了。
而且从司堇进来后，身体就下意识挡在那具尸骨身前，没挪动过位置。
司堇语气淡然：“就是个被遗忘在废弃异空间的人类玩家，算他命不好。”
说是废弃异空间，可有人闯入这里，他却立马就出现。
还在这里放着一具尸骨，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清理掉，不管怎么看都不正常。
燕灵还想继续问些什么事，手被封晏轻轻握了一下。
这是提醒她谨言慎行呢。
“身为邪神，时常要参与副本的设计，收集一些道具很正常。”封晏故作解释。
燕灵明白过来，看向他：“你也会收集这些道具？”
封晏刚想否认，就被燕灵打断：“我看到你异空间里的那些人皮道具了。”
封晏：“......”
燕灵：“都是真的人皮吗？”
封晏：“话说回来，司堇你找的这具尸骨是谁的啊？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司堇：“......”
见他们两诡都不愿意说起这件事，燕灵也没什么手段撬开他们的嘴，索性不问了。
“我都饿了，出去吃饭吧，这门能直接通向鬼屋外面吗？”燕灵看向司堇。
司堇点了点头，下一秒她跟封晏就直接出现在员工休息室中。
司堇也跟着他们走了出来。
来到外面的世界，封晏就恢复了原本的短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