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肉眼可见的慌了，他瞪了司堇一眼，忙跟燕灵解释：“宝宝，我当时是什么德行你也知道，我最受不了被人欺骗算计了......”
燕灵抬眸：“所以你是真的想要杀我？”
封晏更慌了：“不是，绝对不是！”
司堇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初不是你说玩够了，就把她吃掉的吗？还说会让她死的非常痛苦。”
燕灵眼神幽怨地看着封晏，一言不发。
封晏此刻有把司堇舌头割了的冲动，他恶狠狠瞪了司堇一眼，把燕灵拉到一边。
“阿灵，你相信我，我当初只是那么一说，过过嘴瘾，实际上我对你好着呢。
他们都在看我的热闹，更何况邪神哪有被人类算计结契的，是我自己想要跟你结契的......”
封晏就这么一股脑全盘脱出，生怕耽误一分钟，燕灵就会再次抛弃他。
燕灵大概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初的封晏高傲，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身为邪神的他对人类就像是在看蚂蚁一样。
而她呢，当初或许是入了他的眼，但充其量也就是个比较喜欢的宠物罢了。
宠物不听话，其他邪神见了看他的热闹，而封晏这人呢，又一向在嘴上不吃亏，便说了一些找场子的狠话。
然后传来传去，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燕灵了解过去和现在的封晏，自然知道他什么性子。
总之当初她能在封晏手底下存活，那绝对是封晏没想杀她。
听封晏说，后来他认清自己的内心，喜欢上她这个“宠物”，也屈尊降贵开始保护她了。
她没死还通关了是事实，而封晏在她失踪后发疯找她也是事实。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封晏急的团团转，恨不得把当初的自己给掐死，他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呢？！
封晏解释完，还不忘提醒燕灵：“阿灵，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这家伙嘴里没实话，都惦记着你的灵魂呢。”
同为邪神的司堇怎么可能没听到，他眉头一挑：“我还在这儿呢。”
封晏懒得搭理他，拉着燕灵辩解：“他们都不把结契者当人看，到现在都快成万人斩了，我不一样，我只有你一个！”
司堇冷冷拆台：“当初你不也没把她当人看吗？不是说就是一好看点儿的蝼蚁吗？”
燕灵：“......”
果然是这样，这还真就是过去封晏的风格。
“我是邪神，思想跟人类肯定不一样，跟你在一起后，我就再也没有这么想过了。”
封晏解释的很快，主打一个有误会不隔秒。
司堇还嫌场面不够乱，继续说：“当初谁说绝对不会爱上自己的宠物的？还说什么，对劣等人类没兴趣。”
封晏实在忍不了了，冲司堇吼道：“你给我闭嘴！”
司堇笑了下，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