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睁着惊恐地双眼询问,不敢动一下。
而那个随从拔出一半的刀,此刻在苏湄的威胁下也不敢轻举妄动。
“阁下想要什么?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
苏湄轻笑一声,对那个随从说道:“自然是知道才来的,这样奸银掳掠,无恶不作的狗东西,我欲除之而后快。”
“你要多少钱??我爹是齐侯,我可以给你很多……”
齐轩发着抖,打算以金钱来**。
但是苏湄压根不听他说话,而是盯着那个随从笑道:“留你一条狗命,去找你家侯爷,告诉他,想要他儿子活命,就现在立刻马上从宫里带着他的人滚出来!”
那随从诧异:“你怎知我家侯爷在宫内?你是太子的人??”
苏湄原只是验证自己先前的猜测,没想到还真是。
她笑了笑:“我只等他半个时辰,他若晚来一刻,我便让他儿子身上少个物件儿!”
话音刚落,便一手掐住齐轩的脖子,用匕首将他的耳朵削了一只。
“啊啊啊啊!!!!”
霎时,齐轩痛的惊叫出声,一时之间竟是晕了过去。
苏湄将那只落地的耳朵,踢给了随从,冷笑一声:“这是给他的见面礼,时间已经开始计算,你大可以再耽搁些。”
面对威胁那随从不敢再耽搁,便立马捡了那只耳朵,跑去了皇宫。
苏湄才没那么傻,还不至于真就掳着个人在这里傻等,万一那齐侯破罐子破摔一心拥立三皇子,不顾自家儿子死活呢?她必须得确保刘瑾的安全。
看来这皇宫也得去闯一闯了。
于是立即取了马车上的缰绳将齐轩五花大绑,然后弄了一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以防他出声,这才将他扔进了屋后的枯井中。
“知了,导航。”
“好嘞!”
皇宫可真是大啊,刘瑾现在在皇帝的乾元殿,红点甚多,守卫极是森严,除了能分得清哪个是刘瑾之外,其他的完全分不清是敌是友,姑且全都是敌,因为也没人会认为她是友了。
苏湄不再怠慢,费些时间罢了,半个时辰够用了!
宫内,乾元殿。
上座的男子负手而立,外罩白色的孝衣,内里穿着明黄的袍子,孤傲英俊的面上,冷眸明暗不定,他的薄唇掀起微微的弧度,却丝毫不像是在笑着,蔑视下首之人的同时,带着睥睨天下的矜贵。
“齐侯,你当真以为用你那宝贝儿子做引,本宫就真以为你会在过几日才行动吗?”
话音刚落,摔杯为号。
不等齐侯有所反驳,先是殿内梁上、柜中、桌下、内室床内突然惊现许多的黑色锦衣的杀手,甚至连殿内的太监跟宫女也都从害怕中转顺为厉,他们或执匕首,或执长剑,威胁着殿内的侍卫。
而殿外,也不知何时,齐侯所带的侍卫已全然倒下,换上了黑色锦衣的杀手。
齐侯这才反应了过来,他败了……
“怎么会……”
他跪下喃喃出口。
太子徐衍看向了静立在一旁的刘瑾,眼内划过一丝少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