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它散发香气,奴婢将白檀的气味浸染在布料上。所谓锦服,不论是皇室还是名门望族,只有特殊的日子才会穿。奴婢认为穿这件锦服的人必须引人注目,除了在视觉上的美感之外,还要加上嗅觉上的美感。只有这样才可以成为最好的服饰,所以就制作这样的锦服了。”
钟司制听了,难得露出笑容,为此感到无比的欣慰。转身对着众宫女,又恢复了严肃冷漠的面孔。“听到了吧!优胜的关键取决于那个人的心思。给你们的任务,你们不要单单考虑一个方面,你们要由一到三,从多方面考虑,知道了吗!”
“是,司制大人。”又对华颜说道:“你准备一下适合这件锦服佩戴的饰品。”
“是,奴婢马上准备。”一旁站着的池香,成了抄袭别人的嫌犯,无人问津。她看向华颜的眼神中充满着怨毒,憎恨。长寿宫,南允姝正和南馨对坐品茶,听到殿外宫人的声音:“太后”紧接着,李嬷嬷就走了进来,屈身低眉说道:“司制房来人说,锦服已经制作好了。”南馨一听眉开眼笑,“是吗,那尽快把它拿来吧。”
“太后,臣女有个不情之请。”
“是什么,你说。”
“若是必须试穿的话,臣女想在凤仪殿试穿。”听到凤仪殿,南馨的面色微沉了沉。“凤仪殿,那不是惠仁皇后曾用过的宫殿吗?”
“是,不可以吗?”南馨却不生气,反而笑着答应:“可以,反正是空着的皇后殿。这也好……”她转而对着李嬷嬷吩咐:“传话叫司制房的人把锦服送到凤仪殿。还有叫陛下也到那里吧!”
“是,太后。”华颜将锦服送到凤仪殿,就在要离开的时候,碰到了池香……南馨和南允姝移驾前往凤仪殿的同时,命人去了御书房。小安进殿禀告的时候,夜瑾默正在看奏章。“陛下,太后去了凤仪殿。”
“惠仁已经离世很久了,为何要去凤仪殿?”夜瑾默抬眸,看着小安不解。小安无奈耸耸肩,表示不知。“母后又要谋划什么事情啊?”带着疑惑,夜瑾默去了凤仪殿。
凤仪殿曾连续住过三代皇后,到了惠仁时,她是染了病去世的。至此凤仪殿一直空着,宫人也只是抽空清扫。然而,就在夜瑾默推开殿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惊到了。她一身锦服背对着他,听到声音她翩翩转身,惊艳、惊愕同时在她身上呈现。他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知晓真相却不知他会突然出现。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仿佛快要一个世纪的时候,太后带着人出现在门口。
华颜呆愣了半天,才惊慌失措地屈身行礼:“拜见太后!”夜瑾默转身,南馨阴沉的脸色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微微缓和下来。“陛下,你什么时候来的?请陛下先行告退,本想让陛下看看南姑娘穿上锦服的模样,但现在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南允姝对上夜瑾默,他凌冽的眼神令她心中冷颤,赶紧低下头去。
“是,母后。”夜瑾默顺从南馨的意思,临行之际,转身担忧地看了一眼那个等待审判的华颜。等他离开,南馨提着宫裙大步走近华颜,‘啪’地就是一巴掌,力道极狠,华颜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你这贱女人!你是不是存有异心,凭什么穿上皇室的锦服!”南馨像极了发怒的野兽,怒指着地上的华颜。躲在暗处的池香看着地上捂着脸的华颜,嘴角扬起一丝狞笑。随后装作不知情地样子,跪到南馨面前,求饶:“是奴婢该死!华宫人跟奴婢求情,说想穿一次锦服,奴婢本该阻止她才是。
但在奴婢出去的时候,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听着她的一番话,华颜犹如掉进万年冰窟。
“池香……”此刻,她已无力解释,突然想起,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池香拦住她告知,南家小姐说锦服送来,想先看看它整体的姿态,制作的人应该最了解,所以叫你穿上看看。本来她是要回绝的,但池香执意说因为没有能看到全身的铜镜,还有不知道穿的时候会不会不舒服,必须要先试穿一下。
回忆起来,一阵哆嗦,她被池香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