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白一池脸上的神色却突然严肃起来,“你为何总要将我和扶箬联系到一起?在我心里,扶箬是永远长不大的妹妹,这世间是不会有兄长带着妹妹喝酒的。”
他很想坦诚的告诉她,他对扶箬无意,却又怕她听到了会离自己更远,顿了顿还是算了。
“何况扶箬年纪还小,喝酒喝多了,日后还怎么嫁人?”白一池转移了话头,“府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改天再喝吧。”
说完,白一池头也不回的走了。
郑荆楚疑惑的皱皱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同扶箬一直以来不是最要好的吗?莫非是她看错了?
“公主,您自己的感情都还没理顺,就莫要管旁人的了。”
阿瑶不由得开口劝道,“难道公主没瞧出来吗?白将军对扶箬郡主无意。”
郑荆楚摇摇头,她还真没瞧出来。
她一直以为他对扶箬格外照顾便是喜欢呢。
“公主您以后还是别再乱点鸳鸯谱了。”
街道上的人逐渐散去,支援边疆的队伍出了城,城中便又恢复成了以往热闹的模样,郑荆楚在白一池这里吃了闭门羹有些不快,也没什么心思在大街上闲逛,早早的便回了府。
次日大早,天大亮,郑荆楚从太后娘娘处请安出来,正准备9顺着大路出宫门,迎面便瞧见了一个拿拂尘的人影。
“前面那是海公公还是能静道人?”
郑荆楚问阿瑶。
“回公主,是能静道人。”
郑荆楚微微凛眉,待能静道人慢慢走近了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看能静道人的神色不太好,想必是郑闻止离宫之后他也跟着失宠了。
实在是可惜,盛宠不复,如今一个人在宫中也无人陪衬了。
“能静道人。”
郑荆楚叫住能静道人。
“贫道见过公主。”
两人本不熟悉,加之又是对立双方,能静道人并不欲和郑荆楚多聊,行礼之后便准备继续往前走。
“能静道人。”郑荆楚又开口,叫住了能静道人。
“公主有何吩咐?”
能静知道自己如今失势。他曾经参与谋害了容妃,郑荆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能静道人如今同三殿下可还有联系?”
这句话问完,能静道人便摸不准郑荆楚的意思了,却也只得本分的回答。
“三殿下远在北方边疆,自然没有闲暇同贫道联系。”
“能静道人如今可是三殿下的弃子了吗?”
能静道人一愣。
“公主这是何意?”
“能静道人愿不愿意加入我同兄长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