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繁悲愤的看着珊瑚:“我没有!”
“你没有,你就说你昨天和阿远说什么了。”
“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听阿远说。”
“那你告诉我,阿远和你说什么了?!”
阿繁被追问了好几句,求救的目光看向茂。
可是茂也跟着珊瑚一起冷冷的问道:“你别和我说你不记得了。别把我们都当傻子。”
阿繁哆嗦了下,看了阿远一眼,想要和阿远通个气,可是阿远嘴巴被堵上,人也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
阿繁只能看到阿远的后脑勺,阿繁只能咬牙说道:“我听阿远说,他见到阿沙了。见到阿沙和包包见面。怀疑是阿沙打晕的包包。你们要抓害包包的人,那就去抓阿沙啊。跟我没关系。”
珊瑚心里嘀咕道,阿沙这个人就过不去了是吧。
怎么谁都要把阿沙提出来说。
仗着阿沙不在部落,是被赶出去的罪人,就把什么事都推到阿沙身上,让阿沙当替死鬼。
茂听着阿繁的话,就俊脸一沉:“阿远可是和我交待了,说你夸他打猎多,还要滚草地。其他什么话都没说。你和阿远说的不一样,你说我该信谁的。”
阿繁的脸色变了,恨恨的瞪了阿远一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他要滚草地了!是他在说谎!”
被压制在地上的阿远猛地抬头,看着阿繁的目光,神情有些悲戚。
阿繁不自然的别过头。
茂这时候就叫人把阿远嘴里的兽皮,抠出来,“阿繁说你骗人说谎,你说呢。”
阿远一脸悲凉,“……嗯,刚刚是我在说谎,茂,阿繁说的才是真的,我害包包,是我心甘情愿自己做的,和阿繁没有关系。你要禁猎我一个月,就禁猎吧。”
繁阿母听了阿远的话,就立马道:“看看,都说了阿繁没关系嘛。阿远都认了!”
茂盯着阿远的目光,沉默不语。
珊瑚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诚不欺我也。阿远你愿意认就认吧。”
她都看出来了,明显是因为阿繁,阿远才去害包包。事发了,阿繁就把责任全推了,让阿远顶缸。
阿远爱慕阿繁,就认了。
这男人什么眼光,活该被虐。
茂叹了一口气,就叫人把阿远一家赶了出去。
阿繁和繁阿母也不想久留,赶紧也跑了。
珊瑚也要走,这里就是临时歇脚的木屋,她也该回去了。
只是走近茂,就见茂神情淡淡的,眉头微皱,很不高兴的样子。
珊瑚道:“害包包的人都抓了,你怎么不高兴。”
茂道:“阿远是被抓了,但是还有阿繁。”
茂神情不悦道:“这一次阿繁逃过了,说不定还有下一次。这次没害死人,下一次还不知道要害谁。”
茂是从阿繁身上,想起了阿夏。阿夏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朝珊瑚下手,好在最后没得逞。
茂差一点就失去了珊瑚,所以如今分外谨慎:“你以后不仅要跟我一块,我走哪就去哪,还有,我得让人盯着阿繁,她要是再做坏事,一准抓住她,让她没法再逃脱了。”
男人在意关心自己,珊瑚心情很好的点点头,神秘兮兮的用肩膀挤了茂一下,贼兮兮的笑:“你也别不高兴了,也许阿繁就要遭报应了。”
茂狐疑的看着她:“你做什么了?”
珊瑚嘿嘿笑。
珊瑚从阿繁一进来,就一直看着她。
她发现阿繁的手不停的在动,不是左手抓右手,就是右手抓左手似的挠痒痒。
她看的时候,就心里一动,有了猜测。
珊瑚跑去找阿竹那边一问,自己新给的锄头还在不在。
阿竹就慌张的说:“不、不见了,我就是去了趟草地,就一个转身,再回来就不见了。”
珊瑚很好奇这偷锄头的人的手法:“都丢过一次了,我就不信你没好好看守,你就算要去草地方便,你随身带着锄头也不碍事啊。你怎么不带上。”
阿竹脸上有些尴尬:“我在草地发现了肉,一时忘了锄头,就跑过去吃了。回来就发现锄头没了。我就是看见肉,太激动了,就忘记把锄头带身边了。然后就不见了。”
看守雌性奴隶的雄性却道:“不是的,是阿竹和雄性滚草地,把锄头放一边,就不见了。”
阿竹脸一热,“这个,人,也是肉嘛。我没说谎。我确实发现了肉,就过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