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二人心中震惊的是,他们认出了路灯照射下的向挽歌。
容不得他们继续多想,因为向挽歌已经攻到了近前,他们连忙出拳脚应接,身后那个男子此刻也加入了战斗。
他们三人越打越心惊,只见向挽歌在他们三人围攻下却犹如泥鳅一般,拳脚刚跟他身体一触碰,就被转胯化去,根本沾染不到他。
不过三人守望相助,配合默契,向挽歌一时间也难以占到上风。四人转瞬就缠斗了二十来招,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的败势已经隐隐显露。
“撤!”眼见向挽歌在己方三人凌厉的攻势下愈发从容,那出声的男子知道事不可为,便示意其余二人罢手。
看着三人离去,向挽歌连忙上前扶起阿辛,带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往最近的医院赶去。
“你朋友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当急诊室的医生把阿辛的上衣脱完检查时,看着他前胸和后背青紫交替,肋骨错位,手脚也出现异常的扭曲,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道。
莫说医生,就连向挽歌看见后都暗暗心惊,可他并不知阿辛过往,面对医生的询问,他只能是摇头以对。
经过简单的检查,医生断定此前阿辛就残留大量旧伤,如接骨痕迹等。今天他又新添了这许多新的重击伤,情况不容乐观。
“我先把简单的伤口做一些处理,错位的部位要想正畸需等明天。”医生说罢就开始忙碌起来,小心翼翼地为阿辛搽药、敷药。
待医生忙完后,向挽歌在空着的邻床上睡了过去,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阿辛似乎缓过气儿来了,他打量了一下环境刚想动弹,浑身传来的疼痛感令他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被阿辛的声音扰醒的向挽歌翻身起来对他说:“你伤的很重,好好躺着等今天医生帮你正骨。”
阿辛循声定睛一看,愣得连呻吟声都停下来了。
只瞧他惊疑不定地磕巴着出声:“你,你,昨晚是你救了我?”
若是向挽歌没有这般强势复出,阿辛兴许会忘了三年前被自己间接陷害的他,但如今阿辛又怎会认不出。
在得到向挽歌肯定的点头后,阿辛满脸复杂,既有庆幸对方没有被自己所毁,也有对他如今实力的羡慕,更有对他相救之恩的感激。
“谢,谢谢你。”阿辛微吸一口气调整下心绪,对其谢道。
虽然诧异阿辛奇怪的表情,但向挽歌并没有多想,而是摆了摆手道:“只是看不惯以多欺少罢了,再说我看你也是习练传武出身的,所以管了下闲事。你让亲友来照顾你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对了,昨晚的事,我看你还是报警吧。”
阿辛摇了摇头道:“报警对他们来说不管用。不行,我也得走。”说着,他又挣扎着想要起身,甚至因为强忍着痛感使得面部都有些狰狞起来。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下地呢。”向挽歌双眉微蹙,将他按回到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