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抱着手臂往后退了一步,用眼神示意他挑选一样。
荆鹤年吞咽了下口水,可怜兮兮的表情,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希望能够得到主人的怜悯。
“我们……能不能换点别的?”
林风眠废话不多,从里面抽出键盘扔在地上,搓衣板扔在键盘的后面,随后又把榴莲放在荆鹤年的手上。
“老婆……”
“头顶榴莲,膝盖跪着搓衣板。脚尖儿放在键盘上不能够打出一个字。”
荆鹤年看了看那个无线键盘,连接的是林风眠的笔记本电脑,而林风眠设置了一个警报软件,只要触碰到键盘,就会发出警报。
“一会儿来人看到我这副样子对你名声不好,不如我们晚上……”
林风眠横眉冷竖,令荆鹤年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
独孤峰带着三个小家伙来给林风眠送饭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头上绑着绷带的男人跪在搓衣板上脚尖儿搭在键盘上,手举榴莲。
满屋的榴莲的味道,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爹地,这是什么治疗的新方法?”
一老三小呆愣在原地看了许久,也没看明白,荆鹤年练的是什么功?
三个小家伙贱荆鹤年一动不动,围着他转了几圈儿,林不易更可恨,还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荆鹤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开。”
“呀,吓我一跳。”
林不易扶着自己的小心脏,咂咂舌,兴致勃勃的说道:“爹地,我看你面向红润。脉搏强劲有力,你应该是早就好了,却又欺骗妈咪,所以才会被罚。”
“可以了,猜的很对,不用再猜了。”
荆鹤年咬牙切齿的提醒他。
他此刻的手臂发酸发胀,甚至还有微微的疼痛感,尤其是这扎手的榴莲。
至于膝盖和双脚就更不用说了。
独孤峰见他一副狼狈的模样,不由得训斥了几句。
“眠眠,不管怎么说,荆鹤年都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啊?!外公,我没事儿,我还能再坚持三个小时,不过是起身需要人搀扶。”
握着手臂不能过于用力,头顶上的榴莲颤颤巍巍的动个不停。
独孤峰风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可怜的模样,走上前把榴莲抢了下来,扔到一边。
上了年纪的他还要吃力的弯下腰扶荆鹤年站起来送到**。
“我不管你们之间闹了什么矛盾,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就算有再大的气,也等他伤好了再和他算账。”
碍于情面,林风眠也不愿扶了老人的脸面,但又不想轻易放过荆鹤年。
“外公,我有分寸。”
独孤峰也并未理会林风眠的,知道把荆鹤年最外层的束缚。
荆鹤年也趁着老人和孩子都在抓住林风眠的手不放头,还轻轻地在她的手臂上慢慢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