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可谓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风眠坐在病床前一边看护着荆鹤年,一边处理着公司发来的邮件。
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照进屋子里暖暖的。
荆鹤年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却迟迟没有醒来,林风眠百思不得其解。
合手上电脑若有所思的盯着**的男人,思索片刻后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古色古香的木盒,里面放置十一二根银针。
给前总统温亮忠的治疗,正好缺一只小白鼠,拿昏迷不醒的荆鹤年来做一下实验,是一个好办法。
林风眠拿起一根长长的银针,在荆鹤年的头部周围转圈,还小声嘟囔:“这么长的一根针扎下去,应该会很疼吧。”
眼准,手快,心稳一针下去难受,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倒有些晕晕的。
男人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分明就是醒了的迹象。
林风眠挑了一个最疼的穴位扎针,荆鹤年直接从**跳了起来,也不再装昏迷。
对上女人那明亮的眼眸,压下心底的疼痛,眼神迷离的看着林风眠。
“荆鹤年,你要是敢装失忆,我现在就转头嫁给别的男人。”
“我看谁敢娶你?”
男人想要抓住她的手,林风眠角用力蹬向床沿。
看着男人扑了个空,差点没掉在地上,她也无动于衷。
狭长的眼眸中,泛起明灭可见的光芒。
“呵,看着大家都为你担心,很好玩儿。”林风眠平淡的语气中掺杂着几分寒意,荆鹤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怒火,也知道这次的玩笑开大了。
“老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装昏迷,完全是你的医术高超拯救了我。”
荆鹤年信誓旦旦地举起三根手指向林风眠保证,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去注视林风眠的眼睛。
下一秒,他抱着头表情痛苦,“诶呦,老婆不行,我的头还是好痛。”
林风眠犹如一座雕像,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荆鹤年表演。
他哀嚎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瞄向林风眠。
讪讪一笑,又睁开另外一只眼睛。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上。
荆鹤年走到林风眠身边,帮她捏捏肩,捶捶背。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又是公司的事情,又是为我着急,我竟然还这么不懂事,装病。
不然我拿组织里面的惩罚先惩罚自己一番,你先听听这些惩罚够不够狠,能不能让你消气?”
荆鹤年刚开始说的紧要,还算是轻的,类似于针,指压板,脱袜子瘙痒等,根本看不出身体上有任何伤害和后面的就变得狠厉起来。
“皮鞭蘸辣椒水,满清十大酷刑……只要留我一条小命,任你选择。”
林风眠拂开他的手,霍然起身。
荆鹤年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跟在他的后面,生怕林风眠不要他。
只见林风眠打开房间里面的柜子,荆鹤年越过他的肩膀看里面放着炫酷的键盘,长满荆棘的榴莲,还有一张搓衣板。
荆鹤年嘴角微微的抽了抽。
他刚才说那些不过是想让林风眠心疼他。
可眼瞧着林风眠准备的这些东西可要比他说的那些更狠,简单实施,又不会触碰到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