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一眼,她便看出周闫泽被下了通宵丸。
饮者,可精神抖擞三天,困却了无睡意,异常折磨人。
她这两个宝贝里,林不易不仅长得最像她,就连专长都随她,极其擅药。
林不易爬进林风眠怀抱,嘟起嘴唇,理直气壮的埋怨,“谁让他们欺负妈咪。”
“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林风眠敛下情绪,目光逐渐愠沉。
她不希望她的孩子将医术用在非正途上,毒医一脉,入则是深渊。
林不易低着头,气音地“嗯”了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这孩子腹黑的一面,也不知道像谁。
是他么?
林风眠敛下长睫,神思渐渐飘到了很久以前。
“妈咪?妈咪?”
宝宝稚嫩的声音,将林风眠拉回了现实。
“好了,都去睡觉!”
“好。”俩孩子齐齐应声,听话地跑上楼。
两个宝宝睡在一个房间,天花板上悬挂着星月吊灯,暖黄色的灯光温馨恬静。
林风眠给他们一一盖好被子,关上灯,眸光逐渐幽深。
时至今日,哪怕被赶出家门,名声扫地,她也从不后悔当年未婚先孕,生下他们。
窗外的轰鸣雷雨悄无声息拉远了她的记忆。
当初,她难产时也是这样的冰冷雨夜。
在产房,经历九死一生,她终于生下了三个孩子。
可不等她彻底清醒,那狠毒女人就要将她的三个孩子全部扔掉,扬言是林家耻辱!
若非她拼死相护,只怕早骨肉分离。
可尽管如此,她依旧没能护住大宝。
再后来经历追杀,她走投无路……
回忆戛然而止,林风眠十指用力攥紧成拳,双瞳充满血丝,微末夹杂着痛苦和余恨。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从现在开始,她都会一一讨回来。
头阵,就那对狗男女好了。
旋即,林凤眠失而复得般的亲了亲两孩子的额头,才出去。
房间陷入沉寂,没过多久,角落里传出微小的奶音。
“妈咪走了?”
“走了。”
应声刚落,林不容,林不易一下从**坐起,鬼鬼祟祟的说话声细如蚊蝇。
“刚才那个生病的叔叔,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爸爸,荆鹤年吧?!”
“嗯。”林不容点了下头,酷酷道:“勉强能配得上妈咪。”
荆鹤年,10岁考入伯克利大学,14岁于MIT攻读金融硕士学位,16岁在米国华尔街掀起一场金融风暴,斐名国际。
他不仅是豪门世家子弟内,最年轻的财阀统治者。
更是海市有史以来手段最狠厉的财阀掌舵人,在18岁就缔造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我们瞒着妈咪去找他?”林不易捧着肥嘟嘟的脸问道。
“嗯!”林不容小大人似的点头。
楼下,徐姨送走荆鹤年几人,和云溪一块清洁消毒。
见林风眠下楼,二人迎了上去。
“师父,您今天怎么会为了荆鹤年破例?”云溪忍不住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