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尉常和没有注意到,他寻到了夙倾画,自然也有别人,一块寻到了夙倾画。
萧齐骞略带茧子手转着两个舍利子,嘴角带着笑:“本宫就知道,天底下哪有这样巧合的事儿,夫妻两个同时染了病?那夙倾画又是学医的高手,还能治不了?果真啊,他们这是在盘算什么?”
“这……属下不知。”那穿着黑衣的暗卫,深深的垂下腰,凛冽的剑眉入鬓,冷傲的眼神一动不动,正能看出这不是什么一般的暗卫。
“无妨,无妨,”萧齐骞面露微笑,却显得渗人,“他们在盘算什么并不重要,只是若我们寻到了他们装病的证据,就能有借口好生的查查这逍遥王府,那萧承徹有什么秘密……不都顺便知道了?”
“英明。”
那暗卫又拱手,将头垂的更低,一副卑微模样,叫萧齐骞很是受用:“待到将来我登基之时,定不会亏待了你们。”
萧齐骞露出骇人的微笑,眼神中写满了算计,那贪婪的目光,说着自己不甘现状,说明着自己的担忧,这皇位最终能否到自己的手上!
所以,现在要好生的清一清这路上的障碍了。
那亡国公主夙倾画,总是搪塞自己,三言两语就应付过去,总不肯动手,怕已经是萧承徹的人了,自然也得好生的盘算,毕竟能看出来这夙倾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至于怎么报了这个仇,这个夙倾画哄骗自己的仇,就一块办了去。
他萧齐骞,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夙倾画夜里正打算睡了,忽而觉得窗户有了动静,又觉得冷风一吹,便知道:有人来了。
夙倾画精准快速的为自己披上了外衣,抬眼看去……
呵,这不是堂堂逍遥王萧承徹又是谁?
夙倾画便翘起二郎腿,眼神高傲的很:“你过来做什么?非要逼我无处可走了?”
“没有!”萧承徹此刻的眼睛里填满了血丝,任谁一看怕都觉得害怕,这是……被哪个不长眼的虐待了?
“看来我走了以后,你日子过得不错。”夙倾画说这话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让人听出酸意来。
“是啊,本王夜夜笙歌,若再是找不到你,本王就该在王府门口,放鞭炮庆祝一下了。”萧承徹前进一步,被夙倾画躲了。
“倾画……你还生我的气?”
“我养了一条白眼狼,到时候把这白眼狼扔了就是,何苦在生这白眼狼的气,平白给自己找罪受?”夙倾画依旧是满心的高傲,眼睛也不肯直视萧承徹,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什么。
还没等夙倾画把话说完,萧承徹就伸手一把扣住夙倾画的后脑,将夙倾画扣进自己怀里。
夙倾画是属于身材高挑的那种可是和萧承徹站在一起,还是矮了半个头,萧承徹把头埋在夙倾画的颈窝。“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哦?我怎么没觉得?”夙倾画早在萧承徹刚刚走进的时候,便闻到了一阵酒气,此刻近距离的接触萧承徹,只觉得萧承徹好似在酒缸里泡了十天一般,都淹入味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