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什么?巫前辈你是说巫公子只带着两个随从,并未带着地藏谷的人同行?”
“是啊,”巫百鬼这会儿缓过神儿来,抹了把脸,哀哀叹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叫他出来!怪我啊!怪我啊!”
“前辈莫要自责,”夏凌沉声劝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查明真相,找到那凶手,叫他偿命!”
“对对对,将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头之恨呐!”巫百鬼这一会儿交谈的功夫显然对夏凌和安然两人很是信任,“两位姑娘俱是侠义心肠,一定要帮老夫抓到这行凶之人啊!”
“前辈您放心,”安然点点头说道:“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我以前……呃,我以前有个朋友在衙门做事,教我一些法子。说是要查明真相需得从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寻找线索。眼下我们也无处着手,只有您说起的那封巫公子曾给您写的信,可否借我们一看?”
“可以可以,”巫百鬼招呼了一个属下取了他的行李过来,见到儿子写给自己的信又是一阵悲痛难以自制,将那封信交给她们二人之后便先回房去了。
“唉,这巫前辈也真是可怜!中年丧子,当真是人生一大悲!”
“你们拿到信了?”
夏凌点点头,心情也有些沉重,便把那封信递给景煜辰。他接过去打开一看,神情却是越发凝重。
“怎么?信上写了什么?”
“这实在蹊跷!”景煜辰把那封信放到桌子上让众人看一看,“我虽然不常回青虹宗,但之前巫阳熙未离开青虹宗时我们也见过面,他给人感觉虽然是有些架势的富家公子,但谈吐文雅做事也算稳重,怎么会写这么一封信?”
“我也觉得奇怪,巫前辈说他前去武林大会也要想要试一试的想法,而且这段时日也勤于练习,看样子是个上进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夏凌摇摇头,“为了一个不知名来历的女子,竟要半途放弃?”
“这个女子肯定和那个什么传言里的狐妖有关吧?”安然问钟木,“前几个死的都是什么人?”
“这说不通啊,”夏凌直接替他回答:“死的也有一个女子,而且有飞羽观的两个小弟子!”
“啊?怎么会这样?”
“确实太过蹊跷,但眼下也只有这一个线索,”司逸轩拿起那封信抖了抖,夏凌却忽地出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凌儿?”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景煜辰已经伸手把夏凌的手拽回去。夏凌和司逸轩两人俱是一怔,司逸轩戏谑道:“景兄这反应可是非同常人,这醋劲儿也不是一般的大啊!”
夏凌只觉得脸有些发热,赶紧把手缩了回去,瞪了司逸轩一眼:“把那封信给我!”
“怎么了?”
夏凌接过那封信,又找出信封,各自闻了一闻,才蹙眉说道:“这写信的纸用药水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