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顺从心意撕裂自己的神魂时，又或许是含着一腔愤怒坠入禁忌之地，每每看着长恣痛苦绝望地死在自己的面前时。
心魔已滋长。
“我只要小凤凰。”说这话时，牧幽的双眸变得有些许的猩红。
老者婉叹，有些感慨：“或许当初，我便不该安排你与凤凰的相见。”
“孽缘啊，一切都是孽缘。”
老者一边说着感叹，一边扬长而去。
独自站在原地的牧幽，突然弯下腰去，口中吐出一大口的鲜血来，如果仔细看，便能看见此时的牧幽浑身正微微发抖发颤。
“你挑起祸端，我不能不罚你。”
语声落毕，牧幽再次抬眸，四下皆是白雪茫茫的雪山，遥远天边泛着层层金光，如同涟漪般**漾开来。
“此乃神山有苏，自今日起你不可离开半步。”
白茫雪地中，牧幽像是魔怔了般往着那泛着金光的地方走去。
莲华宝座中，一如当年在婆娑山时初见小凤凰时的情状。
凤凰蛋炽热泛着光，旁边还有一颗泛着青光的蛋。
牧幽便如没看见般，抖着手只将那枚凤凰蛋抱起，唇瓣嗫嚅，触碰着上面的纹路，轻声道：“小凤凰。”
当感知到他自己的神魂时，牧幽眼中亦有欣喜，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老者看不下去，提醒牧幽：“玄武与凤凰同生，你既已自愿辞去上神之责，那往后便好生教导玄武，尽早管辖一方。”
像是怕牧幽会直接丢下那枚蛋，下一秒玄武破壳而出。
狰狞巨兽，全身生有骨刺，声声啼哭。
“唤他，玄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