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恣:“?你是耍我的吧?”
飞廉满脸真挚:“飞廉最是个淳朴的人了,又怎么会故意耍上神的呢!”
见她要走,飞廉赶紧将人给拦下。
“何故拦我?”
飞廉弱弱道:“主上特意嘱咐过了,让上神知晓此事后不必去特意寻他,他左右不过几日的光景便能回来了。”
“主上说,今夜观莲节护城河边皆是风光美景,上神可前去一观。”
长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飞廉被看着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
便连那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渐渐收起了笑。
“上神……?”
长恣冷漠道:“你去将外边门牌上再添几个字。”
飞廉忙低下头去,态度万分诚恳:“上神请讲。”
“姜轻、牧幽、狗,不得入内!”
“……啊?”
想要为他们妖神再辩驳一下的飞廉,话都还没说出口,长恣便已冷着脸往着膳厅的方向走。
“那个、长恣上神……”
“啪!”
飞廉满脸痛苦地抱住了自己被敲的后脑勺。
瞪着那罪魁祸首:“好端端的,你打我做什么?!”
罪魁祸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伸了涂满大红色丹蔻的食指,不停地戳着飞廉那额头。
“我说你是不是蠢啊?上神她这分明是因为主上不开心了,你这个时候与其在这扰上神不悦,倒不如趁早去告诉主上此事。”
飞廉愣愣道:“可主上回禁忌之地是有要事,怎可因上神一时心情不悦便去叨扰主上呢?”
钦原满脸无语,翻了个白眼,终于得出了个结论。
“难怪你单身了这数万年,就你这思路想法,都是活该!”
飞廉恼怒:“……说话就说话,不要人身攻击!”
……
青荔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荔枝冻放在了长恣的面前。
“那个,王七方士啊,您已经就这么坐着看着我又小半个……时辰了……您别激动!”
长恣豁然一下便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把青荔吓了一大跳。
青荔悲怆地闭上了眼,心里还在不停地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这才会惹得王七方士心中不快啊……
“方才牧幽与你说什么了?”
“王七方士若是心中不快,小妖这便自行请罪……啊?”
长恣有些没耐心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凑近了又问了一遍:“我说,方才牧幽都与你说什么了?他怎么扭头便离开姜国了?”
青荔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丁点儿的声响。
她顿时瞪大了双眼,双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再次尝试说出来。
来来回回好几遍,青荔彻底放弃了。
“王七方士,不是小妖不想讲,而是这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长恣拧着眉,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眉心。
刚探了一丝灵力进去,便被一股强大的威压给反噬了回来。
脑海中神经被震得一麻,传来阵阵的刺痛。
长恣颓然收回了手,改而揉了揉自己突突狂跳的额角,冲青荔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