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勉强信了张公公这话。
主要是，张公公他老人家不撒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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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方士如何称呼？”
身为一国之后，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姜国皇后，笑而温柔，言行举止皆透着得体的风范。
保养得当，根本看不出来已年过三四十的模样。
长恣拱手作揖：“回娘娘，在下王七，身旁这位是贫道的兄长，王八。”
饶是皇后，也有一瞬的寂静。
更别说身后那几个年纪尚轻的小宫女了，纷纷掩唇轻笑。
牧幽强忍住将她当场拎出去揍一顿的想法，姿态舒缓，看着便让人赏心悦目：“参见娘娘。”
这么都和王八这个一听就是好养活的贱名有所违和啊！
到底是皇后委婉：“两位方士当真是不拘小节之人。”
长恣呲个牙乐。
牧幽笑不出来。
根本笑不出来。
顶着个“王八”的名儿，谁笑得出来啊！
“于王……王七方士所言，本宫这翊坤宫如何？”
长恣与牧幽不动声色地互视一眼，顺便将那个从进了翊坤宫后就变得呆愣愣的姜婌给扒拉到了身后去。
“还请娘娘先屏退左右，贫道才能尽数告知。”
方才还乐呵着的嬷嬷立即便变了脸色，着急忙慌地开口阻拦：“这不妥啊，娘娘！”
长恣作势面露无奈：“我兄弟二人皆是修习之人，嬷嬷大可以放心。只是方才我们便见皇城内鬼祟之气繁盛……娘娘不愿，那我们兄弟二人便只好先行退下。”
无比默契，牧幽便拱手作揖，与着长恣便要离开。
“等等。”
“皇后娘娘！”
不顾嬷嬷着急反对，皇后语气温和地赐了座：“二位方士不如坐下来仔细说说看。”
长恣勾起唇角：“谢娘娘抬爱。”
至此，嬷嬷再想阻挠也没办法，只好领着殿中所有宫女太监们纷纷退了出去。
“今日之事我倒是要看谁，不想要脑袋了传出去！”
众人心惊，赶忙出声以表忠心。
嬷嬷这才勉强放心，亲自守在了殿门口处。
殿中，皇后出声询问道：“方才王七方士说的话是何用意？”
“冷宫中接连诞下死婴，怕是皇后心中也存有疑虑。”
牧幽手中扇子转动，轻巧地点在了身旁的茶盏上。
下一秒，原先还碧绿的茶水突然变得乌黑冒泡，看着就无比诡异。
瞧见这一幕，皇后立即便起了身。
快步走下高位，看着那杯茶严重闪过困惑不解。
“无论两位方士信与不信，这茶里本宫绝没让人动过手脚！”
“自然不是娘娘动得了的手脚。”
皇后猛然转过头来，眉头紧锁：“王八……方士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