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重理连忙遵命下去从事。
很快,那惨叫声又传了过来。
夏裹掏掏耳朵,在说:“好吵,阿睐,带笛没有,吹吹我听。”
“是!”初承睐连忙抽出插在腰中的笛,缓缓吹了起来。
不曾想,阵阵惨叫声无法被那笛声掩盖。最后,夏裹竟然叫人端来酒菜,边喝酒边聆听笛声。
“还是没有崔郎的琴弹得好!”夏裹不由得嘟咙一句。
“主子,”吹累了的初承睐顿时放下笛子,不满地说。“崔郎琴艺无双,我跟他比,好比是天壤之别。你好意思说。”
“呵呵!”夏裹只能干笑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那惨叫声终于没有了。
司大龙手举着装有一大堆册子的托盘过来了。不过,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太好。
“主子,”司大龙将托盘递给了夏裹。“这几位虽然是李家的嫡子,但却没有步入李家的权力中心,敲诈不出什么东西来。”
“嗯,”夏裹翻了翻那些册子,然后随手一丢。“是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我们可以凭借这几个公子哥,从李家手里要上一大笔的银子。总不能让我们白做活儿,是不是?”
“是,是是!”一旁听明白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只许他李家抢家劫财,就不允我家主子抢银子了。”
“这事你们去想办法办,我只在幕后喝酒听曲。”夏裹也乐了。
很快,李家收到了这张肉票。李平肆是当场悖然大怒。李宗肆等人更是把那张肉票撕个粉碎。像这种肉票,一向由他们李家来做的,什么时候有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绑架他们李家人了。
“在京城,除了那个大长帝姬,”李平肆冷静下来后,静静地想想。“还没有哪家敢这么大胆地绑架我李家人。”
“不,不对,”李宗肆似乎想到了一个人来。“还有一个帝姬,同样不惧我们李家人。”
“镇国帝姬!”李平肆跟其他几个人立马想到了那人会是谁。
这下,李家这几个权力的高层得出最终的判断:除了镇国帝姬外,哪怕是大长帝姬,都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然而,至于如何对付镇国帝姬,李家人却一时之间还拿不出主意来。因为李家折在夏裹手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同时这个时候,因为帝位,夏家死了好几个人,连女帝都要对漠北礼王退让三分。之所以退让,倒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礼王手上握有重兵。
镇国帝姬是礼王最为宠爱的女儿。惹了她,无异于招惹了礼王。
所以,最终的结果:按肉票的钱款,给绑匪送去。但钱款上要做好记号,以便以后有机会扳倒礼王,能把这些银子追回来。
李平肆一边心疼银子,一边无可奈何地说:“没有办法啊,那几个小子别的不惹,去惹那个镇国帝姬啊!”
“放心,只要她镇国帝姬能吞下这笔银子,我们就有办法让她吐出来。”李宗肆只是在旁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