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斋正襟危坐,嫣然一笑,让元太苏注目,在心底忍不住低声唤了一声儿:“殿下……”
蕊斋问:“你有什么条件只得我冒这么大风险去帮你?”
亓官元孟一愣。
蕊斋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直接冷笑出声。
怎么着?亓官元孟卖个惨、打个人情牌,跟自己歃血为盟,自己就得倒贴资本去给他做事?
拜托啊,亓官元孟,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理由再给你当牛做马好吗?
亓官元孟脸色铁青,十分不悦:“你想要什么?”
蕊斋更加心寒。
哦哟,不如意就要生气?那你气着吧。
蕊斋道:“我要你阻止余思兴入股。”
前几天余重月来跟她报告,说这次第和川上位之后,会给余思兴势力和股份,这样一来余思兴的首要做法就是回来报仇。就是不能面对面撕逼,凭阳成集团的势力,在夏城为难余家还不是什么难事。
万年余家,岂能让这一个老鼠屎来败坏?蕊斋当然要未雨绸缪。
亓官元孟一愣:“这也不是我能办到的啊!”
还真不是他故意推脱,他连实权都没有,怎么阻止?
蕊斋翘起二郎腿:“我回去等你用好消息来换,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不出手,我会自己把这医院逛完,慢慢施工。”
蕊斋和亓官元孟歃血为盟过的,蕊斋要是不履行约定,也会被反噬,但没有亓官元孟那么严重罢了。但是吐口血身体也要虚很久呢。
但是呢,无限施工中,就没事啦!反正她是引渡人,没那么快死,亓官元孟再在这里呆下去,说不定真要和孟莫哀变成苦命鸳鸯、共赴黄泉路了。
亓官元孟咬牙切齿:“你等着!”
蕊斋回眸一笑百媚生:“好!”
亓官元孟果然没有让蕊斋失望:
亓官家就亓官元孟这个宝贝儿子,亓官德润对元孟有求必应,自然是出面在董事会上说集团内部的事情,纵然是余思兴也不得干涉。
和川就不高兴了,觉得亓官德润拂了自己的面子:“思兴是我夫人,自己本身也是用钱买股,为何不能入股?”
和川有洁癖,他从白西装中拿出一块上等杭州丝绸白帕擦擦手,笑里藏刀:“亓官总莫不是想去欧洲请黄董回来主持大局?”
亓官德润当时就不爽了。
这还没上手呢,就这么嚣张了?敢当众质疑他?
和川是不是忘了他的把柄在自己手上?
亓官德润笑了:“黄董已经把重任交给我们和黄总,就是要我们通力合作,又岂能随意去打扰他。”
亓官德润三分像发笑,七分像发狠:“但是阳成从来都没有高级管理层夫人入股的传统,而且贵夫人是别的老财阀的人,我们和余氏并没有合作,贵夫人又诸多绯闻,恐怕不妥。就是黄董和穆总,也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