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不争气的他只能摇头晃脑:“一看就是从山里来的土鳖子。那模仿秀可是大都城人气最高的节目啊,就是一些平民专门模仿大名人。小时候爹爹就带我去过一次,真的是一个字:像。”
沈溪来了兴趣:“那你倒是与我说说。”
我朝他招了招手示意靠近些:“我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山人海,没办法,爹爹只能将我抗在肩上。那个时候正好是一个人在扮演孔夫子。孔夫子你应该听过吧?”
沈溪点了点头:“那可是中土大陆的大思想家和教育家,私塾就是他开创的,怎能不知道。”
我说:“是啊。听主持人讲,那个人是个农民,可是模仿孔夫子模仿地惟妙惟肖啊,不光是衣着,就连那摸须子的动作、眄人的神情都是一模一样,这才是模仿界的奇葩啊。我还听说,有一个酒楼的小二,大胆地模仿了当今周惠王,无论是身材神态可以说是达到了九分像,你猜后来怎么着?”
沈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我继续说:“后来被周惠王看中,选进宫做了替身,好吃好喝伺候着。只可惜,那人八字天生和皇宫犯冲,仅在皇宫大吃大喝了三天,就给死了。但是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些人都是模仿一界的高人啊,你只要能做到五成,我就不信三娘对你不会另眼相看。”
沈溪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坚定,然后看着我问:“那个孔夫子,你见过?”
我朝他翻了翻白眼:“他都不知道死了几百年了,我怎么能见过啊?”
沈溪摸了摸脑袋更加疑惑:“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模仿孔夫子模仿地惟妙惟肖?”
我愣怔片刻,转过头去不再理他:“我心目中的孔夫子,就是这样的啊。”
沈溪:
半晌后,略有些无聊,仙娘子的状况一直如此反复,看久了自也感觉习惯了,沈溪撞了撞我的胳膊问:“我想了很久,你说我要怎么模仿到漠泽的精气神呢?”
我托着两腮思忖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从细节抓起,从今天开始,你就一直看着漠泽,看他怎么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
“看我做啥?”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从身后传来犹如鬼魅的声音,我和沈溪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发现竟然是漠泽。沈溪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这也要学吗?”
漠泽也坐了下来递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烤猪蹄:“我想着你们可能饿了,就给你们送猪蹄来,还好来了,不来还不知道小白竟然这么想我。”
我咬着猪蹄嘟哝了一声:“我哪里想你了?”
漠泽浅笑着说道:“就与你分开了片刻,你就一直对着沈兄说我,那不是想我了,难道是……”
我踹了他一脚,不过被他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沈溪大侠,这幅贱样就不要学了。”
沈溪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就在说话的时候,突然一道巨大的赤光冲天而起,我惊愣的同时已经第一时间被漠泽揽住然后离开了锦绣院,站在屋檐之上,沈溪也是紧随其后,神色凝重。
我看着这个赤光觉着眼熟,与那一日仙娘子要变身的时候极为相似。赤光瞬间消失,果然不出所料,仙娘子已经变成了十余丈之庞大,巨型的蛇尾在空中蠕动翻滚,看似极为痛苦的模样。
我蹙着眉说出了我的担忧:“仙娘子,似乎一天都是撑不过去了。”
漠泽和沈溪略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那步涯还真是不靠谱,时间估算的这么不准。”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仙娘子,然后转向漠泽说道:“也没办法啊,他就是这样没有时间观念。”
沈溪握着剑站在我们之前:“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漠泽也是上前一步,凝重地盯着仙娘子的方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如若不行,我带着小白,你带上五弦和三娘离开。”
见沈溪点了点头,我担心小毛球出声问道:“那小毛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