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闹,不少雅客也都是纷纷离开,独留下一些孤独之人依旧自顾自地饮酒,并不在乎所发生之事,与他们而言,只图一个喝酒之所,在看似最热闹的地方,独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孤独之地。这些人在我看来,要么就是真正的隐士侠客,大隐隐于市的那种;要么就是明知自己做不了那些孤独的侠士,却硬要强装自己是个冷酷之人。
不管属于哪种,我都觉得这些人太作,世人皆说历来女子都太作,作走了自己的夫君,让小三乘虚而入,可是我觉得无论女子怎么作,她都只作给一个人看,作给自己心尖上的人看,但是男人,却喜欢专挑这种烟柳场所说着独善其身的话,何尝不是作给世人看,顺便钓个小三小四回家,回头说是家里那娘们实在太作,不及她们来的真实。
就在我想地入神的时候,漠泽推了推我,我抬眸看着他,心里甚是恼怒他竟然打断我成为哲学家的契机。“他们上楼了,你是跟上去还是回去?”
原来,在我思考着人生哲理的时候,晴灼和书生都被那个金老妇女叫上楼去了,我自然是想要跟上去,可是这样的话,目标太大被发现的概率完全是百分百。
“当然跟上去。”我咬了咬牙,来都来了,看都看了,看戏看一半简直就是对人生的不负责,对自己好奇心的不负责。
“跟上去作甚?”漠泽反问,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从他眼眸之中,我似乎看出他并不想上去,巨大的脑洞让我觉得他是不是跟丽婷阁其实有着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他并不想被人发现,这样的话,我就更要上去了。
“那个金老太婆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我们自是要照拂着点书呆子和晴灼了。”
“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看来我猜的没错,漠泽是真的不想上丽婷阁的花楼。
“我一直都是这么热心的呀,不然你现在都暴尸街头了。”我悠悠地看了他一眼,“再说,我一直惦记着晴灼的烤鸡呢,想来味道肯定不错。”
“你怎么知道就不错了?”
“因为……”我又回忆了一番晴灼那令人沉醉的舞蹈,“她长的漂亮。”
漠泽沉默:
花楼之内,精致的楠木楼阶纵横交错,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我和漠泽故作镇定地上了阶梯,装成是这里的客人,可还是没有瞒过金主管的眼,她带着人还未上楼就突然停了下来,甚至都没有回头:“今天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来了,看来这些护院都是白饭吃久了,需要撤了。”
话音一落,就有护卫突地出现围拢我们而来,然在我大脑还在转着他们到底是怎么突然一下子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层层围住。
这时,书呆子和晴灼也都是望了过来,两人看到我们的时候都是微微惊讶,异口同声。
晴灼讶异:“这不是给我们供菜的廖叔的两个表侄吗?”
宁书生则是满脸疑惑:“白掌柜,你们怎么来地这里?”
这一下,众人更是糊涂了,金主管发福的脸皱成了一团,下令:“都给我拖出去。”
我求助地靠近漠泽,而他此时似乎也并没有因为洁癖而嫌弃我,白色的宽大袖袍揽着我娇小的身躯,轩昂的眉宇蹙在了一起,我疑惑他为何一动不动:“笨蛋,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