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扶苏:“清云,你帮她看看,路上也有喝药,这都半个多月了,不知为何不见好转,看上去反而更严重了些。”
清云上前替墨卿把过脉,答道:
清云:“夫人染上的确实是普通的风寒,除非药有问题。”
接着,清云又看了药方,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清云:“尊上,药方没有问题,也有可能途中舟车劳顿导致的,让夫人再喝几天药看看。”
回到白鹤,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她,不像途中那般好糊弄了。
司徒扶苏白日忙着处理一些宗门的事物,只有晚上才会过来陪她。
在清云的调理下,墨卿的病情逐渐好转,原本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慢慢地红润起来。
这日,司徒扶苏不在府中,墨卿按耐不住地偷溜进了他的书房里。
他的书房很大,尤其是书案上堆放着的一大叠小册子和书信尤为显眼,砚台里的墨水已经干了,想来今日他定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唯一挂着的一幅画是水墨丹青山水画,一江碧水,漫山翠绿,云雾弥漫,犹如人间仙境,画中有一处山峰极为突出,看上去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这很符合司徒扶苏桀骜不驯的性格,他生来尊贵,他的身份足以让他傲视一切,画作上面没有署名,也不知是何人画的。
找遍房中各处角落,终于,她在书架后面暗格中一木盒里找到了司徒家的族谱。
她在族谱中翻找着自己的名字,入目,世系表中司徒扶苏之妻赫然写着璍国君瑾嫣这五个字。
她怔住了,
原来自己真的一直被他欺骗着…
门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墨卿迅速的将手中的族谱放回原位躲到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