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往自己身上浇冷水,墨卿如愿得了风寒,头重脚轻的眩晕感,连站都站不稳。
五六月份的天气湿热,马车里闷的慌,在回白鹤的途中发起了高热。
司徒扶苏用手探了探她额头,不明白他一路上都无微不至细心的照料着她,也不知道怎么染上风寒的。
司徒扶苏:“卿儿?”
墨卿昏睡过去,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呓语不停。
无法,只能先找个地方停下找大夫给她看病,等她身子稍微好些再回白鹤。
原先是因为那一次失血过多导致她身体虚弱,他便派了清云在她身边照料着,好不容易调养的差不多了,她的心疾却越发严重了。
她脸上皆是痛苦之色,额间布满了细汗,他看着都觉得心疼。
大夫替墨卿把完了脉,他赶忙追问道:
司徒扶苏:“如何了?”
大夫:“夫人本就身子虚弱,更受不得寒,这天气变化大,许是夜间踢被子着了凉。”
司徒扶苏:“夜间着凉?”
他与她睡一块,怎不知她夜间会踢被子?
揉了揉脑袋,示意手下给他一些看诊的钱打发走。
接着又请来一位年纪稍微老些的大夫,和前头那位大夫所说一致,说是夜里着凉导致染上的风寒。
司徒扶苏也没起疑,只当海上风大给吹出的病。
半个月后,司徒扶苏带着墨卿回到了白鹤。
一直伺候在墨卿身边的几个侍女看见她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被司徒扶苏抱着回来的,跟着到了房间才知道她染上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