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致远送来的喜服雍容华贵,长及曳地的裙身设计,腰间还有云带约束,能完美衬托出官妙妙的身形。
若这喜服不是卢致远送来的,官妙妙或许还会多看几眼,只可惜再华丽的服饰,只要经过卢致远之手,那在她的眼里便如同破布一般,不值一看。
白齐云还在为这喜服啧啧称奇,他见过许多人家的小姐出嫁,所穿喜服都不能与这件媲美,他也知道官妙妙的性格,定然是不会接受的,所以更加的感到惋惜。
如若官妙妙穿上这身喜服,定会惊艳四周。
“妙妙,都怪我没本事,即便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也拿不出能和卢致远抗衡的礼物。”厉苏看着箱子里的喜服,神色有些落寞。
闻言,官妙妙却是有些生气了:“厉苏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官妙妙岂是会看中这些东西的轻薄之人?卢致远固然有钱,可我觉得,厉苏哥哥身上有他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哦?厉苏身上还有这么值钱的宝贝?快拿给我看看,也让我开开眼界!”白齐云在一旁听着听着,便来了兴趣。
官妙妙走到厉苏身前,一只手扶上厉苏的胸前:“这份正直热诚的心胸,是卢致远花钱都买不来的宝贝。”
厉苏不禁红了脸,他何德何能能找到官妙妙这样的女子做媳妇,当初还认为她脑子不好使,对她并未倾注全心,现在想来,实在是自己太蠢,差点儿错过了这么好的佳人。
至于喜服,官家早已差人去做了,约摸着也有两个月的时间,这几日就能赶制出来。
卢致远送来的喜服,官妙妙放在了地下的酒窖之中,想着大婚之时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几句,相信卢致远也不会与她斤斤计较。
大婚之前的准备流程,看似进行的十分顺利,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两家订好了日子,也告知了灵溪镇所有百姓之后,官家定制的喜服却出了问题。
赶制喜服的绣娘坊,有一人将染料不慎弄到了喜服上,大红色的喜服出现五颜六色的斑点,即便绣娘坊连夜赶工,重新将红色的染料涂上,也难以遮盖那些惹眼的颜色。
就在大婚前两日,绣娘坊的人来到官家,退了全部的定金,还带了一些好酒过来赔罪,官安平虽然心气不顺,可念在她们诚心悔过,尤其是手上都被针给扎出了筛子,也就没有与她们计较。
喜服突然没有了,这对官妙妙来说,是何等的打击,官安平想尽了办法,求遍了灵溪镇上的朋友,却没有一人能在两日内做出一套喜服出来。
官安平让官彤彤将绣娘坊送来的好酒放入酒窖,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叹气,若是当年和夫人成婚的时候,也能送她一件喜服,那喜服必会留到现在,意义之重,相信官妙妙也不会拒绝,好歹也算是有喜服了。
怎奈当年成婚的时候,遭到家中的无视,父辈也不愿为夫人花钱,以至于成婚的时候,寒酸至极,别说是喜服了,就连喜酒也是找人家借来的。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官彤彤从酒窖出来,手中抱着一个箱子,欣喜若狂的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