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不正是自己的厉苏哥哥吗?念此,官妙妙便认真听她说着,但她却已经止了下来。
她不由有些困惑:“就这些,她没再说些什么了?”
如玉嗯了一声,微抿着唇,半晌后才道:“她当时挺伤心的,也没和我说具体是谁,这灵溪镇的少年郎多了去了,谁知她所指的是哪一个。”
这盼儿,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厉苏哥哥头上来了,真当自己是透明的吗?
官妙妙冷凝着脸,语气里略带着一分嘲讽:“这种话她也好意思说,自己都不觉得害臊吗?若是这话传到了我大伯父的耳中,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说到底也是因为你大伯父,一没有叫媒婆上门提亲,二也没有摆喜宴,这什么都没办,就把人给带回去了,换做是别家姑娘遇上了也会难受吧。”
看来自己昨日的话,果真是正中下怀。
不过有关这个盼儿的事情,官妙妙觉得,自己得要重新处理一下,不然若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厉苏哥哥,那可不合算。
念此,她也没有再此多加逗留,与她闲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适才回到茶楼,便见杜连哲满目哀伤地坐在门口。
官妙妙快步上前,又提醒他道:“好了,我怕你要是再在这里坐下去,这茶楼就要没生意了,到时挣不了钱,我可是都要算在你头上的。”
可杜连哲仍旧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官妙妙懒得搭理他,越过他就要去后厨忙活,却被他沉声叫住:“妙妙,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我。”
怎么感觉他这说话的语气,有些像自己的二姐,毕竟官彤彤昨日清晨,也用一样的语气,问过相差无几的话来。
官妙妙折返到了他跟前,示意他到里头来坐以后,才又问道:“你问吧,能回答的我肯定回答。”
“你说,何为喜欢?”一上来就问这么直接的问题吗?官妙妙愣怔了片刻。
过后才又说道:“就是你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会开心,不看见她的时候会难过,你的一切情绪都因为她而生,有苦有乐,都会想要和她一起分担,恨不能时时都常伴她左右,想把所有的好都给她。”
官妙妙这厢话还未说完,便被杜连哲厉声打断:“我知道了!”
只见他逃窜一般地离开了。
常掌柜好奇地问了一句:“杜公子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官妙妙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和官彤彤之间的事情,她听了厉苏的话,并不打算再插手。
最近茶楼里的蛋糕生意火爆,并不似她预料的那般,所以这茶楼里,也增派了两个人打下手的,不然她这一天天的忙不过来,而且相邻的镇子里,也出了不少订单,显然她这蛋糕的名气,也在不断地往外递增。
垂暮时分时,她照例收拾好一切,在茶楼外等着厉苏的到来。
似乎每日这样等着他,已成了自己的习惯,甚至是成为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会来找她,他们会相伴而行,从天半朱霞走到夜幕降临,从热风滚滚走到凉风习习。
可今日她在茶楼外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也丝毫不见那在人群中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