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聂欢喜欢避开村口,避开人群,不愿意让大家看到她。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没有人看到她,背后的议论就会减少。
只是后来她却发现,在父亲的纵容下,在继母的挑唆下,她听得到的越来越过分,村民们的议论也越来越不避讳她了。
那个时候的聂欢只是一味的躲避,不想与人争执,可是母亲的名声却好像是长沙的臭豆腐一样,臭名远播。
聂欢曾经在读大学的时候与同村的一个阿姨起了争执,那个阿姨竟然言之凿凿说看到了她的母亲与野*男人走的场景。
那是聂欢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今天的聂欢不会退缩,她不会让以前的故事重演,她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为了宝宝的名誉,她不会放任不理。
即便没有人相信他,即便她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徒劳的,她也要去争辩。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一个下三滥的货色,靠着出卖色相为生的贱*人!”
齐烨楠忿忿不平,胸口起伏着,仿佛说的就是事实一样。
这种气氛也感染了在场的人,让在场的人都觉得齐烨楠是一个正义的化身,而聂欢就是一个当了婊*子有想要立牌坊的贱*人。
“那你的眼睛看到了我把色相出卖给谁了?”
聂欢厉声问道:“如果没有看到就不要言之凿凿的瞎说话!”
“我在凌晨零点跳舞是众所周知的,如果那也叫出卖色相,那你就要问问那些大小明星。”
“播放在电视银幕上的那些人,若是到了你嘴里,岂不各个都是出卖色相?”
“小姑娘,做人要厚道,你还年轻,不要学那些长舌妇乱嚼舌根,这样不好!”
聂欢才不会让齐烨楠这样无缘无故的朝着自己泼脏水,她心知肚明,齐烨楠之所以针对她,是因为心里头喜欢着凌诏年。
而自己格外的收到了凌诏年的厚爱,说白了不过是小女生的嫉妒心,聂欢只想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并没有想要用同样的言语去攻击齐烨楠。
但是齐烨楠显然不是,她今天这一战势必要将聂欢拉下水,不管聂欢承认不承认,这盆脏水是一定要扣在聂欢的头上。
“好不好我家里有长辈,我只是看不惯你这样下贱的人也能在上层社会的圈子里活动。”
“如果不是走了哪个大佬的门路,就凭着你也能拿到这里的门票?”
“只是不知道你走的是谁的门路。”
“凌诏年?魏峥?还是刚刚维护你的那个帅哥?”
齐烨楠说着故意的盯着聂欢走了半圈:“这么多的滥情史还有脸说自己没勾引男人,没出卖色相?”
“你以为那些个男人谁能白白的为了你这个烂*货付出,还不是伺候男人给人伺候的舒服了。”
“那齐小姐,张口烂*货,贱*人,闭口伺候男人,这些你的长辈知道吗?”
“我来这里是东方坤亲自送的请柬,如果你有异议,你直接问问我身后的这位东方先生,是不是亲手将请柬送到了我的手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