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轻轻的走了过来:“要破解吗?”
“打开!”凌诏年的声音依旧清冷,如果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几乎是听不出这种语气之下藏着的愠怒的。
所有的锁,不论原理是什么,用来开门的工具是什么,都有一个基础的原理。
萧铭在雪夜里,有非常好的光线,很容易就爬上了二楼,从窗户进入了楼梯间,很快门锁便被从里面打开了。
凌诏年缓步上楼,每走一步都在想今天要怎么收拾聂欢。
萧铭看着已经上楼的凌诏年,没有再说什么,返回到了车上。
聂欢在听到轻轻的敲门声的时候,甚至以为是错觉,已经后半夜三*点多了,这个时间,魏峥是不会上来的,除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想到这里,聂欢聂欢赶紧翻身下床,看也没看来人,就将门给打开了,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这个时间能够进的来这里的人,除了魏峥就不会有其他的人。
只是刚刚将门打开,聂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种熟悉的味道,她怎么会不知道是谁来的?聂欢忍不住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还不等聂欢回过神来,她就依然被凌诏年给包围住了,温热的唇仿佛带有着惩罚性,用力的覆盖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齿间游走,攻城略地。
聂欢就这样被凌诏年紧紧的抱着,勒得她无法挣扎,无法抗拒,也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凌诏年狂热的吻着,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房门被嘭的一下关上了,一阵旋转过后,聂欢发现自己已经半*着被扔在了**,头重重的磕在了床头。
“凌诏年,你是禽*兽吗?”聂欢只来得及说上这一句话,双手便又一次被凌诏年个牢牢的背在了身后。
细密的吻,重重的砸落在聂欢的嘴上,脖子上,身体上。
聂欢不堪其辱,将心一横,狠狠的一用力,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嘴中蔓延开来!
可是即便这样,凌诏年也只是一顿,反口咬住了聂欢的唇,两个人的血液相护交织着,不知道是缠*绵还是血腥。
聂欢想要躲,却无法躲开,想要喊嘴又被堵着,挣扎无门,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凌诏年终于结束了他漫长的吻,抬起头,有些鄙夷又有些高傲的看着身下的聂欢,捏着聂欢的嘴,将枕巾塞进了聂欢的口中,又将聂欢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我说过,如果你在敢跑!我就锁你一辈子!怎么,都忘了吗?”
凌诏年的声音无比的清冷,听得聂欢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拼命的摇着头,奈何嘴被塞住了,无法说话。
聂欢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有一种你如果敢锁我一辈子,那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聂欢真的觉得自己活够了,父亲的离开,母亲的遗弃,养父的无所谓,继母的虐待,自己爱的人的凌*辱与折磨。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她一定不要遇到凌诏年,她宁愿那天没有被他救,宁愿那天就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