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诏年仿佛是在发泄愤怒,而聂欢就是那个被发泄的对象,反复的折磨之下,聂欢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撕裂了,可是这个男人依旧没有停歇。
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亏欠了的东西一次性补充好一样,一直到天亮了,凌诏年才满足的从**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
对于聂欢来说,着三四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嘴角依然被撑破,疼痛着,流出的血已经干涸。
胳膊已然麻木,半点不敢移动,下半*身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耳边传来的则是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
凌诏年洗完澡,将聂欢的胳膊放了下来,缓缓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聂欢半晌才将自己的胳膊拿回到了自己的胸前,从口中取出那团枕巾,整个口腔干干的涩*涩的,还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聂欢半晌没有办法说话。
“为什么?”聂欢想问凌诏年,为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么对我?泪水依旧啪嗒啪嗒的落在胸前,砸出好看的水花。
凌诏年冷冷的哼了一声:“为什么?”
凌诏年重复了聂欢的话,想起了昨天的那个视频,这个女人竟然和魏峥进入了凌晨零点楼上的包厢!
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个鄙夷嘲讽的笑:“因为你只配被这样对待!”
“因为你是个下贱的,人尽可夫的女人!贱*人!”
凌诏年的话仿佛是一个个千斤重的锤子,狠狠的砸在了聂欢的心头。
此时的聂欢应不能用心痛来形容了,她的心已经碎了,碎成了一片片的羽毛,被风一吹,凌乱的飘散,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呵呵。”聂欢的笑声有些悲戚,凌诏年听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凌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每晚九点半,凌晨零点,我准时跳舞,欢迎您去捧场!”聂欢揉了揉依旧还处于麻木中的胳膊,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
凌诏年冷冷的哼了一声,戴上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表,抬起脚离开了聂欢的家,没有留恋,没有回头,更别说温柔与安慰,就好像是在交易一样,走的丝毫没有拖沓。
聂欢抱着被子重新躺在自己的**,眼睛涩*涩的疼,泪水却少了很多。电话滴滴的响了两声,聂欢拿起来,见是一个转账记录,来自凌诏年,10万元。
聂欢自嘲的一笑,原来那个男人真的把这个当成了交易,再想一想凌诏年走的时候说的话,聂欢感觉自己的情绪完全崩溃。
她低声的吼叫着,想要摆脱这种无所适从,可是她喊破了嗓子,喊到无法正常说话,依然无法从那种昏黄阴暗的阴影中走出来。
住在楼下的魏峥因为装修房子的时候,用了隔音的材料,所以完全没有听到凌诏年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聂欢的低吼,依旧沉浸在自己甜美的梦境中。
直到八点钟,生活秘书送来了早餐,魏峥才睁开眼睛,将早餐缓缓的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