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诏年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吴丹阳的照片,轻轻的抚摸着,回想起刚刚的聂欢,疑惑的皱着眉头,实在是太像了!他拿起了电话打给萧铭。
“喂,老板。”萧铭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接起他的电话。
“聂欢的生母,查的怎么样了?”
“老板,线索虽然很少,但我们还是找到了些。”
“聂小姐的生母叫曾生莲,目前国内叫这个名字的人,我们都已经筛查并且调查过了,都不是聂小姐的生母。”
“不过在聂小姐生母消失后的第七天,有一名叫曾盛莲的女士的出境记录,记录显示曾盛莲当时是乘坐私人飞机去了意国。”
凌诏年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聂欢与吴丹阳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关系,至于聂欢的父亲,凌诏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去取聂欢父亲的DNA进行比对,另外,把吴丹雨和聂欢的DNA也进行一次比对!”
“是!”萧铭现在也有些迷糊,事情的扑朔迷离,已经超出了他的预判,原本以为聂小姐的生母不过是一介村妇,但是现在看来,事情远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挂断电话的凌诏年,则是继续看着吴丹阳的照片:“丹阳,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算不算对你的背叛?如果我喜欢上了别人,你会不会不开心?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你多年情份和执念也不过如此,呵呵……”
可惜照片上的吴丹阳回应他的只有定格了的笑容,让凌诏年心酸不已。
他仿佛是中了聂欢的毒,哪怕有一天见不到聂欢,他都无法安生的睡觉,他甚至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却告诉他,他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可是这怎么可能?
凌诏年想到这里,从酒柜上拿下一瓶红酒,与此同时与他一墙之隔的聂欢也从酒柜上取下一瓶红酒,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给各自倒了一杯。
凌诏年一边喝一边思念着吴丹阳,陷入到了自己的矛盾体中,而聂欢则是一边喝一边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摆脱现在的状况。
而此刻的吴丹雨也在自己的房间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喝酒一边拨通了凌诏年第二助理沈青峰的电话。
“喂,青峰哥。”
“小雨啊,怎么了,听你声音有点不对呢?”
沈青峰与吴丹阳是大学同学,也是在吴丹阳的介绍下进入K集团的,从小也与吴丹雨熟识,而且他对吴丹雨是有那么一种牵挂和喜欢的,所以听到吴丹雨有些委屈的声音,马上就着急了。
吴丹雨听到沈青峰电话那端传过来的焦急的声音,无声的笑了笑,追求她的人也不少的,只要她肯,勾勾手指,就会有很多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到这里吴丹雨有些得意。
“青峰哥,我今天心情有些不好,你知道聂欢吧?”
作为凌诏年的第二特助,他怎么会不知道聂欢,而且他也参与在调查聂欢生母的事情之中。
“知道这个人,但是我并没有见过她,只是……”沈青峰掂量着调查聂欢生母的事情到底该不该让吴丹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