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丹雨无力的坐在走廊的地上,即便自己这样了,凌诏年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同样是女人,她长的和姐姐也很像的!
为什么就是不行!为什么总是那个聂欢!想到凌诏年无情的拒绝,吴丹雨坐在那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哭够了的吴丹雨,看着那两扇门,眼中充满了恨意,小声的嘀咕着,擦干了眼泪,仿佛鬼魅一般,上了楼。
凌诏年回到房间,又是一股子的香薰味道,里面是吴丹雨点燃的香薰和各种蜡烛,凌诏年并没有理会,直接从阳台进入到了聂欢的房间。
聂欢在窗前练瑜伽,见凌诏年来了也并不理会,依旧继续她的动作。
凌诏年却一把将聂欢拎起来丢在了**,聂欢这次没有躺在**不动,而是坐了起来,伸出手,抵住凌诏年的肩膀。
“我要衣服!”聂欢的话中没有丝毫的语气,仿佛只是在陈述着一个平常不过的事情。
凌诏年捏着聂欢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臂背到了身后,微微用力,聂欢也随之轻轻的皱起了眉毛。
“跟我讲条件?那要看你今天怎么表现!我也要看看你到底配不配穿上衣服!”
凌诏年说着直接朝着聂欢的锁骨吻了过去,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磨合,凌诏年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聂欢敏感的所在。
聂欢虽然被凌诏年钳住了双臂,但却出奇的配合着凌诏年,这让凌诏年感觉到有些惊讶,同时也更加的用力,聂欢甚至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扯断了。
事毕,凌诏年躺在聂欢的**,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聂欢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身侧,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属于聂欢的美好。
他感觉自己刚刚被吴丹雨搞出来的不愉快全部烟消云散,整个人都通透极了。
“怎么想通了?”
聂欢从凌诏年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学着凌诏年的样子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可惜并没吸过烟的她还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凌诏年忍不住笑了起来,“问你话呢!”
“我想吸烟是因为我不想吸二手烟,所以还不如吸一手的!”
聂欢回答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这一次她没有咳嗽,而是尽力的忍着,仿佛是在痛苦的品味。
这句话也完美的回答了刚刚凌诏年问的话,她聂欢是无法选择的,所以与其被这样对待,还不如自己主动迎合。
凌诏年却有些气结,站起身披了一件浴袍,离开了聂欢的房间,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话。
“明天我让张妈把衣服送进了,不过如果你要是还想着逃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凌总放心!”聂欢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不过她也没有想着要逃跑,即便是逃跑了又能怎么样,以凌诏年的实力,她还不是分分钟的被抓回来!
聂欢缓缓走入浴室,将全身泡在浴缸里,水有些热,刺刺的痛,但是聂欢似乎在享受,或许只有疼痛才能够刺激到她,让她知道她活着,她还有她要做的事情等着她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