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凌诏年竟然防着自己,还真把这个贱女人当成了心尖上的人,也要看这个女人配不配!
吴丹雨傲然的看着护工,嘴角微微翘起嘲讽笑道:“一个夜场的小姐还真把她当成个宝了?”
“照这么下去,我看咱们都给她供起来好了,哼,简直是笑话!”
吴丹雨的声音丝毫没有掩饰,表面上是说给护工听,暗地里也是说给房间里的贱女人听。
聂欢在卧室内听到了吴丹雨的声音,浑身下意识一颤,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那个用冰水拼命的浇在自己头上的女人,竟然也在这座宅子里!
聂欢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些揪着的痛。
那天吴丹雨来找她的时候,她以为吴丹雨不过是凌诏年的爱慕者,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因为吴丹雨也住在这里。
聂欢对着一桌子秀色可餐的美食,却丝毫没有一点食欲,甚至没有前些日子啃馒头时候感觉可口。
她觉得自己应该和凌诏年说清楚,她永远都不会成为婚姻以外的某某,更不会像一个古代妇女一样,与别的女人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伺候同一个丈夫。
聂欢无力的咀嚼着食物,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味同嚼蜡。
“聂小姐,您的肋骨有轻微的骨折,所以要对您进行物理治疗和服用中药,另外我们还会专门针对您的疤痕进行调理,希望在此期间,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聂欢听了护士的话,点了点头,对于她来说,只需要无条件的接受凌诏年所安排的一切,就好像是救命之恩的附带条件。
这让聂欢对生活感到了无力,同时也感到了悲哀。
“好的,谢谢你。”
“聂小姐,您客气了,还有就是在您康复之前,您不可以离开这间屋子,这也是凌总特意交代过的。”
“凌总他?”
“凌总去欧洲出差,要过些日子回来!”
聂欢点了点头,那天凌诏年连线欧洲的视频会议,并没有避开她。
现在凌诏年带她回了自己的家,可是自己却不告而别,聂欢想到这里,心中不知是悲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