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位护士和护工的精心照看下,聂欢恢复的很快,气色好了很多,脸颊也变得丰盈了起来。
张妈起初对聂欢非常抵触,觉得能在夜场工作的不是什么好女孩,可是十几天的相处下来,却觉得这个女孩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这种气质在现在的豪门女孩中已经不多见了,却出现在了这个普通的农女身上,所以张妈也慢慢的敞开了心扉,与聂欢的相处也融洽了很多。
一直被排挤在门外的吴丹雨,却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冲进去撕了聂欢,无奈她始终进不去那道门。
聂欢也从张妈的口中,了解到了嘉嘉是凌诏年和前女友的儿子,不过嘉嘉的妈妈却因为抑郁症自尽了,而吴丹雨作为嘉嘉的小姨一直利用这个关系住在凌家。
这天聂欢经过了周密的检查,终于被确诊完全康复,也终于被允许踏出凌诏年的卧室了。
聂欢有些兴奋,同时也有些害怕,想要出去,却又有些担心。
正在踟蹰间,聂欢发现门口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正瞪着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聂欢报以善意的微笑,小男孩却好像害怕一样,赶紧转身离开了。
聂欢看着这个防备心极强的孩子,不禁想到了刚刚失去母亲时候的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敏感,仿佛一个刺猬一样将自己给包裹的严严实实。
即便是明明想要接近一个人,可实际行动起来的时候却是狠狠的推开对方。
“呦,从龟壳里爬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
吴丹雨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聂欢抬头,吴丹雨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要以为爬上了诏年哥哥的床就如何了!”
“怎么样也摆脱不了你下贱的本质!即便是给狗穿上龙袍,也摆脱不了狗依然是狗的事实!”
聂欢要被吴丹雨的逻辑给打败了,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吴丹雨:“我不是狗。”
聂欢说完这句话,不想跟她做无谓的争执,转过身,下楼去了。
吴丹雨想要追上去,却看到张妈从凌诏年的卧室走了出来,兀自看了看时间,只得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