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阿姨这话说得生分,那人岂是近邻,就是我那嫡亲地奶奶和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特跑到我家对面去,为的就是搞黄了我们家,让我们无家可归。”
赵母的面色呆滞,愣愣的站了会儿,等李阿姨帮她搬来了凳子,讪讪的一笑,“我原是不知道的,现下闹了笑话,就当我没说过,对了,这次景怀中秋,国庆都没回来,说是学校有什么实验的事儿做,那些东西乱七八糟的,我一向听不明白。”
说着,赵母又盯着柳棉问,“景怀都与你说了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寒假?”
柳棉一滞,暗暗的吸了口气,将散碎的头发拢到耳后面去,“我想起卷子上还有许多题弄不明白,我出去问问。”
柳棉回了屋拿了卷子就直接从后门走了。
赵母愣愣的看着,问李阿姨,“我怎么瞧着柳棉这孩子对我有意见?以前虽然也没有多待见,但也不至于这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吧?”
赵母生了气,脸色皱巴巴的更是难看,李阿姨可不敢让她气着,立即解释道,“不是,不是,你真不知道?”
赵母眨巴着眼睛,“我知道什么?我好心好意的过来看看,还拿了东西。”说着,噌的一下站起身,“我这个记性倒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说了要给柳棉拿些我姑姑家从老家邮寄过来的梨子,这刚出了门就忘了。”
“大姐,你先别着急,梨子也不着急吃,我是说你知不知道,赵景怀自从进了首都,就跟我们柳棉断联了?”
赵母更是不可置信,“啥?不可能,你要说别的我都相信,我们家景怀是被你们柳棉勾去了二魂六魄,都可以为了你们家柳棉跟我翻脸,跟我断绝关系,咋可能一进了首都就能忘了。”赵母摆着手,“不可能,不可能。”
李阿姨将碗收起来,直起腰站了会儿,“我亲眼见着,赵景怀这么多月只打过一个电话,还是刚到北京的时候,打家里来报了平安。”
“那不可能。”赵母皱着眉头,赵景怀一看就是不见色忘义,始乱终弃的,她自己的儿子即便这么多年没有养过,也清楚了解的很。
李阿姨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柳棉不敢说的,她可敢,他们家的姑娘不是别人家好欺负的,见着赵母的脸色不好,李阿姨将碗送到厨房里,又说道,“我知道大姐的人品,景怀也是好孩子,但我信不过的是现在外面**太多,景怀是个优秀的,保不齐有倒贴着往上扑的,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扑的多了,小伙子年轻气盛,难免扛不住。”
赵母一拍大腿,“不可能,我用的人头担保,我这就回家亲自打电话问问,赵景怀要是敢对不起你们家柳棉,我第一个就把这小子给收拾了。”说着,赵母风风火火的就出了院门,便是回家去打电话去了。
她生着气,李翠莲回来的时候打招呼,也不曾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