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姥姥蒸的香喷喷的包子。”赵景怀将柳棉紧紧的搂在怀里,语气轻柔地好似一阵风一样,但是细品这话,却是格外的别扭。
别扭的柳棉一下子清醒,转身,捏着赵景怀俊秀的脸颊,“你说,谁像包子,是不是嫌弃我胖了?”柳棉如此问,仔细的盯着腰间微微鼓起的肚子,因着不当模特之后,的确在饮食上懈怠许多。
赵景怀慌乱的一把搂住柳棉的腰身,顺带着夹住了她要掐他后腰的手,“我怎么敢这么认为?姥姥的包子蒸的又白又软又香,之于我是与众不同的存在,是最温暖的存在。”
柳棉一怔,也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俩人静默的相拥着不知道沉浸在这醉人的感觉中待了多久,客厅里的电话声大作。
柳棉看了一眼闹钟,不知不觉得已经将近八点,连忙拉着赵景怀起身,他松开了手,却不动,柳棉诧异的看他,“再不起就快晚了。”
“你先接电话。”想来应该是萧萧安排的司机打来的电话,赵景怀一动不动的安安稳稳的躺在被窝里,被柳棉白了一眼,见她离开卧室,才悄悄的起了身,裤子里面高高的一片隆起,趁着柳棉注意不到的时候,一下子闪躲进了卫生间里。
柳棉接完了电话,换好衣服都没见赵景怀出来,只听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响着,她跑到门口拍了半天门,却只听赵景怀,让她一个人先走。
柳棉反复看了一眼时间,生怕楼下的司机等的不耐烦了,拎着袋子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穿着一身不合身西装的谢安禹从车上下来,亲自给柳棉开门,她见着他的时候愣了,并不是因为见到谢安禹来接她,而是他脸上伤痕和淤青,“你这不会是被你表哥给揍了吧?”
谢安禹笑了,一笑起来的时候,牵动脸上的皮肉,伤立即疼的火烧火燎的,于是便拼命的忍耐着,越是忍耐着,脸上的表情便越发的滑稽,柳棉憋着笑,“你这人到底是咋了,咋弄的这一身伤。”
柳棉微凉的指甲尖,从他脸上拂过,轻轻地碰到了谢安禹脸上的伤口,很痛,但他忍住了,他神情专注的注视着柳棉,她的脸不是尖锐的瓜子脸,也没有好看美人尖,偏生最是耐看,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想看。
而且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她的美似乎都不太相同,感受不一样,就好似一颗夜明珠,每次欣赏心畅神怡,每次通透的地方又不大相同。
赵景怀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头上的水滴都没来得及擦干,还带着细微的水珠,他不动声色的将柳棉的手牵了过去,“昨日你在那山村中过的可好?”
赵景怀问了一句,谢安禹却脸色大变,微微拧着眉头,却又格外敷衍的,“嗯。”
柳棉从后面悄悄的抓了一下赵景怀的腰身,“咱们赶紧走吧,去酒店闲聊也成。”
谢安禹自觉地将后座留给了两人,一路上却一直忍耐不住的从后视镜中偷看柳棉,每每,赵景怀都是在帮柳棉整理衣衫,整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