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礼伸手一搂,揽着萧萧的腰身向怀里一带,旁若无人的亲昵看的柳棉倒是怪不好意思的,“啧啧,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成不成?”
萧萧脸色酡红,气息微喘的将谢安礼一把推开,“你这人能不能要点脸。”难得一向大大咧咧的萧萧罕见的羞红了脸,行动间略见扭捏,抓了柳棉的手,便躲到屋子里头去了。
柳棉看着萧萧小心的将门栓插好,“到底谢安礼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药了,早上还躲着人家誓死不结婚的,晚上一脸思春恨不得马上就跟人家入洞房。”
萧萧掐着腰,纤纤食指落在柳棉的额头上,重重地按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呀,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能思想纯洁点?”
柳棉抿唇笑笑,“我不纯洁也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打啵儿。”
萧萧的脸仿若有火在烧,娇嗔的横了柳棉一眼,“就你有理。”说着,从衣服架子上摘下一件套着塑料罩子的衣服,“拿去试试,明儿可得给我争脸。”
打开罩子,里面是一件中式的小旗袍,腰窄裙长,一看便是经过改良过的,中西结合,尤其是淡黄色很配柳棉的肤色,柳棉换上之后,萧萧走到柳棉的身后,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头,神情专注的长舒了一口气,“我第一次见你,就不喜欢你,觉得你这小姑娘衣着寒酸,却一脸高傲,定是假清高。”
柳棉一把抓住萧萧的手,“你以为我喜欢你么,以为自己穿的好,就对我冷嘲热讽的,我这可是人穷志不穷。”
萧萧努努嘴,“我才不是,只是我母亲去世的早,小姨对我就像是妈妈一样,看她对你远胜于我,我很不高兴,很不舒服,后来听说了你家里的情况,虽然不太理解,但我愿意深入的接触,却不曾想过,这深入的一发不可收拾,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俘虏了。”
柳棉冷哼一声,“你要是被我俘虏了,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别的男人给拐走了呢?”
“我,其实我现在也不是那么的确定,他对我表白了心迹,可我还是会怕,会怕这仍旧是一场演习,仍旧是他为了蒙骗我如期举行婚礼的骗局。”她一把攥住柳棉的手,“柳棉,你眼光一向好,能不能告诉我,我该不该相信他,能不能相信他?”
大概每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即便她再美丽,再优秀,都会有这样的担忧,心中的他会不会爱自己?
“也许谁也不知道,如果婚姻是场豪赌,我相信你压对了人。”
顿时,萧萧的眼眸晶亮,“真的?”
柳棉点点头,“你心中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再来问我,跟着你的心走。”
萧萧闻言拉扯着婚纱的裙摆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笑眯眯的,“这主意还是赵景怀教我的,她说男人总有在彻底失去的前一刻才会醒悟。”
“所以你们俩联合导演的这场戏,就一个人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