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钱包,里面写着两个字,谢谢。
柳棉和赵景怀相视一眼,五味杂陈,他们做的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儿?
下了公交之后,赵景怀伸手拦了一辆人力车,骑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一家名为四季酒居的饭店,还未入门,就听见热闹喧哗之声不绝于耳,想来这里的菜定然是口碑不错,客如云来,场场爆满。。。
赵景怀只管跟前台报了老师的名讳,有服务生引领着一路上了二楼第二个包厢,名为五谷丰登的雅间,里面坐了三人,一对中年男女,想来就是赵景怀的恩师及师母了,皆带了眼镜,面相十分儒雅,见来人一并起身出来迎着。
“这位就是景怀常常提起的那位。女人看了一眼男人的唇形,笑着说道,“柳棉,柳棉对吧?”
柳棉笑着点点头,一块进了屋子,女人拽了拽一旁默不作声的小姑娘,不正是曾与赵景怀一块出现在饭店里,尔后负气离去的小姑娘。
女人拽了几次,那小姑娘一动不动,女人脸色讪讪的,“我女儿今儿早上起来可能是感冒了,无礼之处请多担待。”
小姑娘见了柳棉狠狠的瞪了一眼,被女人瞧见了桌子地下暗暗提醒,可小姑娘仍旧我行我素,不为所动,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包厢里的人都没说话,她这一声冷哼格外的明显,赵景怀的恩师怒声道,“早知道身子不好,就留在家中休息,何必出来丢人现眼,现在,立刻回家去。”
小姑娘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咬着牙望着赵景怀,恨恨地说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错人了。”说罢,一把抓起座椅上的背包,气冲冲的夺门而出,关门的巨大声响,就连屋子外头的服务生都吓坏了。
恩师两口子既无奈又羞愧,老师抹了一下脑袋,“我这么多年教书育人,唯独忽略了自己的女儿,让你们见笑了,多体谅多包涵。”
女人脸色不好看了,“早知道你一句话就赶她出去,我何必费了一天的口舌劝解,真是浪费感情。”她恼火的低声与老师说着。
可即便声音再低,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头,几个人都听的清楚。
“这位是吴老师,我之前做交换生时有幸结识,之后给了我很多人生的启迪和帮助。”
柳棉跟着赵景怀站起身来,一块给吴老师鞠了躬,起身时,发现吴老师眼中明显有泪光,他深吸一口气,“景怀虽然和我接触时间不长,但却最得我眼缘。”
“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柳棉。”
吴老师两口子诧异的相看一眼,尤其是师母再看柳棉的眼神有些怪异,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都坐吧,站着做什么?”言语间少了些许热度,多了疏离。
倒是吴老师郑重其事的将柳棉打量了一遍,“你年纪虽小,但听闻做过许多大事儿。”吴老师将柳棉之前和萧萧办服装厂,和肖磊做面包厂,做模特,拿到市里各大优秀奖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