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萧萧不知道去哪了,我联系不上她,我。
“我见过她了。”柳棉的话音未落,赵景怀抢先打断她,“我带你出去吃饭,然后去找萧萧。”
谢安禹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一听柳棉要走,紧张的手攥起了拳头。
“不好吧,我们这饭都已经打好了。”
赵景怀低头扫了一眼谢安禹,“门口的一幕我看见了,我女朋友帮了你,你也不该在过分要求她陪你吃饭吧。”这便是明目张胆的宣示主权了。
柳棉的脸色绯红,拉拽着他的手,低声劝阻,“赵景怀,你要做什么?”
“有些人心思不明朗,我只不过提醒他而已。”赵景怀身上的芒刺毕露,对谢安禹的敌意尤为明显。
谢安禹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撞到桌角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柳棉吓了一跳,还以为一定要起大争执了,谢安禹注视着赵景怀好一会儿,“你们走吧,我没关系的,这些我可以自己吃完。”
柳棉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抱歉,改日我请你吃吧。”
“都快回去了,哪还有下次。”说着赵景怀拉起柳棉的手就往外头走,他的步子很大,一步有柳棉两步的距离,先开始是大步的迈,尔后小步的跑,走出偌大的校园,柳棉终究忍受不了,一把将赵景怀的手甩开。
“赵景怀,你是遛狗呢?”
本是又冷又臭的脸,一下子就崩裂开来,赵景怀抿唇笑了一下,立即又严肃起来,“你这人。”
柳棉扬起脖子,娇嗔,“我这人,我这人怎么了?还不是某个人气的乱吃醋。”
“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赵景怀诚实的说出心意,柳棉忽然愣了,想起往日肖磊与她勾肩搭背的时候,赵景怀那时候也是这般的脸色,难怪肖磊之后再与她接触,似乎变得十分拘束,赵景怀的一个眼神,立即就让肖磊变了一个人似的。
原来从那个时候,赵景怀就已经变成了移动醋缸,她既好笑,又觉得幸福,虽然有些小麻烦,但这种被人如此重视的感觉却很是美好。
两人十指交叉的上了公交车,首都的公交车搭肩贴背,本就闷热的天气,在不流通的公交车的内部车厢中更是闷得喘不上气来。
赵景怀硬是带着柳棉挤到靠窗的位置,对着温柔的风,柳棉晕车的感受才算好了点。
蓦地,响起惊声尖叫,柳棉扭头闻声望去,一个散发的姑娘一巴掌就朝着身后中年眼睛男人扇了过去。
“臭流氓,让你再摸姑奶奶。”那姑娘长的一言难尽,但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从背影看过去,简直是魔鬼的身材。
男人见到姑娘面容得一刹那,脸色大变,捂住嘴几乎要直接吐出来,龅牙发慌,面容油腻,扇子似的假睫毛之上眼影绿油油的十分厚重,尤其是头顶上高低起伏冒着白尖的痘痘十分骇人。
这副尊容实在可做辟邪之用。
“姑奶奶知道我姿色好,难道长的漂亮就是你侵犯我的理由?”姑娘据理力争,周围一众都是侧目打量。
“放屁,分明是你偷了老子的钱包。”男人从女人腰间的口袋摸过,一个皱巴巴的磨出白色痕迹的黑色皮夹落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