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不曾去跟阿姨道歉,你们明明深爱彼此,为什么非要这么激烈的手段去表达?”
肖磊嘴巴紧紧抿着,阿姨上楼来敲了敲门,补课的老师来了,果真都是一些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带着金丝眼镜,各个一脸老学究的模样,不苟言笑,倒是看见柳棉的时候,面色一动。
“这位同学我知道,你在市里面拿奖的那篇作文我看过,立意很深。”老师深深打量了一眼柳棉,尔后扶着眼睛,抿唇笑了,“想来,柳棉同学的经历一定是富足的,才会有这样有深度的思想,你今天会和肖磊同学一起上课的话,是我的荣幸。”
柳棉是个谦虚的人,当即摆手,“老师过誉了,我只不过有一些粗浅的理解,写出来惹人笑话。”
老师笑眯眯,“行,那咱们先上课?”
这几位老师都是轮流来上课的,每天来一科,还根据肖磊自身条件,量身定做了一套学习方案,本来这一对一的指导,是不可能对柳棉开放的,但由于各位老师对柳棉的喜爱和赞赏,商量出来一套适合柳棉学习的方案。
结果上了课发现,柳棉的悟性很高,甚至一点就透,令他们每一个人都大为的震惊。
其实柳棉学习的方法是深得赵景怀的真传,效率高,辛苦少,加上柳棉两年多日益养成的习惯,她的思维模式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索性,老师也不管制她,任她自由发挥,只管答疑就是。
柳棉便等着肖磊上课,自己做赵景怀的卷子,用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做完了那套卷子。
等课间时候,去学校里的毓秀亭找赵景怀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一个女孩和他待在一块,柳棉愣了一下,渐渐走近才看清楚,那女孩的手里,一直拿着一个信封,粉色的信封上画了一个大红的心。
赵景怀只是稍稍偏头扫了一眼,声音中的冷淡是柳棉从未听过的,“拿走。”
柳棉的走近,吓了女孩一跳,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几乎要跳起来,看见柳棉脸色烧的更红,捂着脸逃也似的跑走了。
“以前纤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可怕呀?”
听闻纤纤二字,赵景怀放下手里的笔,黝黑的眸子带着异样望着柳棉,然后伸手,“卷子。”
毕竟纤纤是他错信于人,反而害了赵仁心,柳棉心知说错了话,磨磨蹭蹭的的拿出卷子,然后到他身边坐下。
“日后不要提起不相干的人。”赵景怀的声音很冷,冷淡的好似从不认识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