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眠晚每多说出的一句话，都要比起上一句话还要更加冷血无情，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了冷漠无比。
陆厉城听着她对自己所说出的每一句话，一句接着一句，仿佛是一根根利剑，深深地射中他的心脏，让他疼得半天都无法反应过来。
陆厉城甚至想要哀嚎，可是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
他已经足够伤心了，已经足够难过的了，难道还要让自己表现的可怜吗？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真的表现出来了，凤眠晚又真的会可怜他吗？
不会的。
陆厉城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从我说第一句话开始一直到现在，你知道你一直都在强调什么吗？第一，你不相信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我，这让我觉得我很可悲，你知道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傻子。”
陆厉城一边说，忽然之间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是那样的悲凉。
“一直我都拼命地在向你解释结果，你却连听都不愿意听。第二件事，你一直在让我离开，看好像多看我一眼，你好像就会减少寿命一样。凤眠晚，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能够让你这么恨我。但至少我清楚，你今天来找我兴师问罪来说的这些事情，本身就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
“我可以选择沉默不言，但我既然说了，那我就要说个清楚，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没有任何人能够把从未做过的罪名安插到我的身上，哪怕是你也不可以！”
陆厉城输完脸上的表情也越发严重他身体带着微微的颤抖说不清此刻到底是源于悲伤还是愤怒。
凤眠晚听着他此刻所说的这些话，目光忍不住看向别处，眼底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难过。
凤眠晚深吸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可至少此时此刻，她不愿意再面对着面前的陆厉城。
所以她选择无视。
而陆厉城似乎也觉得这一切格外没有价值，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就不应该在这里过多停留的，他应该立刻就走！
什么解释……他就不应该来，更不应该去寻求原本的真相。
如果一个人打算装睡的话，你无论如何都叫不醒她，一如现在的凤眠晚。
不过或许也真是自己给她带去的伤害太大了，所以凤眠晚连相信自己一次都不愿意。
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陆厉城遍体鳞伤了，他不想再去尝试第三次。
“好，既然你想让我走，那我现在就走，我不会再和你多解释些什么，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站在你身边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内里到底有多么恶心。”
“你觉得我很过分，我是个人渣，他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否则你现在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更不会维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