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爷安好,我等奉县令大人之命,怀疑刘夫人和一桩雇凶杀人案有关,前来提审刘夫人。”
殷父凝眉,雇凶杀人……刘氏一直以来最希望死的人,不就是随儿吗?
难道说……
“这个人渣你们随便带走,正好我也有案子要状告她,但是……受伤的人在哪?不会是……”随儿吧!
与此同时,县衙。
赵云冀眼神阴鸷:“该死,刘氏是哪个洞里蹦出来的哪根葱,哪瓣蒜啊,也敢伤我羡羡妹妹!”
夜昭却松了口气,宽慰道:“王爷消消气,您应该庆幸,这次刺杀和京城的那些人没关系。”
若真和京城有关系,派来了专业杀手,莫羡舒必然难逃一死,而赵云冀不光要为此事愧疚遗憾,和莫正青的关系也要生芥蒂了。
如今主子已经下定决心去争一争,手里掌握的可靠人脉还不够多,莫正青是从泥腿子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主子的纯臣,可不能将莫正青给放走啊……
赵云冀点头,这些利益得失他都明白,但抛却那些,他也早已将莫羡舒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自己疼爱的妹妹受了伤,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生气。
“幕后主使已经审问出来了,而且杀手还供出当年,同一个主使命令他谋害殷大少爷的事。”
赵云冀漠然道:“你去告诉姜正卿,让他秉公处理,此主使者罪大恶极,若是让我知道,此人来一趟县衙,身上还有一块好肉,本王便扒了他的皮。”
陈年旧案和新案,加上殷父的状告,刘氏插翅难飞,在劫难逃。
而此时,莫羡舒的家里。
殷随已经按照孙大夫的嘱咐熬好了药,将药晾到不烫口了,才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进莫羡舒嘴里。
可莫羡舒在昏迷中,无法配合,喂的药还没有洒的多。
殷随急得额头冒汗,最终只好选择哺喂的方式,含下一口汤药,吻住莫羡舒的嘴,灌进去。
苦涩的味道弥漫开来,可因为可以和她软糯的唇相接,滋味好了许多。
殷随望着沉睡中的人,伸手将她散乱在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无奈中带着一丝笑意:“我也是没办法才选择这样的方式。”
“但是我很喜欢,不知道羡羡会不会也觉得欢喜。”
自言自语后,殷随又投入了喂药的重任中。
得知遇险的是莫羡舒,但殷随当时就在莫羡舒身边的殷父,着急忙慌的赶来看望,一推门就看到自家儿子正深情款款的亲吻莫羡舒。
嘴角一抽,老脸一红,立即当从未来过的帮他们关上门。
咳,仔细想来,他当年追求殷随的母亲,也是主动的那一个,殷随母亲就是被他的坚韧给打动,才嫁给他的。
现在殷随也跟他一样,果然是亲生的。
就是……唉?不对啊,他儿子不是傻了吗,怎么连这个都懂,还趁着人家姑娘受伤昏迷占便宜!
“这是怎么回事?”殷父挠头纳闷。
已经被殷父的推门声惊动的殷随:……看来得跟父亲解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