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承君竟想也未想,甚至并不意外。
“你……你知道啊……”这反而令江皖有些猝不及防。
陆承君并未急着说缘由,只是稍稍瞥了江皖一眼:“怎么,吃醋了?”
江皖一怔,眼睛也瞪得老大:“我吃哪门子醋?你是大奸臣,我是公主,咱俩不配,日后择选夫婿,也得擦亮了眼才行。”
刚刚还意犹未尽的陆承君,见江皖的回答竟如此的行云流水,刹时觉得不爽:“你这丫头才几岁,满口的婚配嫁娶,简直不知羞。”
江皖嘿嘿一笑,凑到陆承君跟前眨眼讨好:“在大人面前有什么羞不羞的,小女一向坦诚,您说是吧。”
“少贫嘴。”陆承君扯了扯衣领,他又开始冷了。
最后,江皖还是没忍住继续回到刚刚的话题上:“那……大人不喜欢雪映姐姐?人美话不多,武功又高,对您唯命是从,不正是大人您喜欢的类型的吗?”
“巧了,本辅偏偏喜欢不听话的,这样才有征服感,说一不二的有什么意思。再说,贪恋儿女情长之人,哪里成得了大事。”陆承君嗤声道。
“男人都这样,太听话了不喜欢,不听话了又不喜欢,”江皖一撇嘴,继续好奇。“那要是雪映姐姐也是个公主,大人会不会喜欢她?”
陆承君皱了皱眉,甚至懒得想:“可她不是什么公主,护卫就是护卫,若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本辅要她何用?”
“这样啊,那……”江皖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对他们二人的事十分好奇,比如她是怎么认识陆承君的,陆承君又是几时知道雪映喜欢自己的……
陆承君为江皖刨根问底的打探烦的头疼,还不等江皖再次发问,便一手把江皖揽入了臂弯,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继续往前快步走。
“江皖,你很烦。”
听得出来,他是发自内心的。
到了宫门前,雪映也一眼就看见二人这奇怪的动作,不由的神色一颤。
陆承君冷着脸把江皖塞到马车上,自己才坐了上去:“走。”
雪映也不敢多问,一向都是乖乖的听命。
马车内,陆承君褪去外袍暖着手,微微侧目瞥了江皖一眼:“说吧,这两日连续出宫,到底去做什么?”
江皖见陆承君一副不问出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说道:“我之所以想主办皇祖母的寿宴一事,是因为我知道皇祖母喜欢什么,如何做才能让她真正的高兴。”
“自你老爹登基,老太后每年操办寿宴还不都是一个样子,也没瞧她不高兴。”陆承君并不感兴趣,只是按照以往的惯例办事。
“可今年不一样。”江皖隐晦的称。
陆承君将双手枕在脑后,慢吞吞的替江皖说:“因为今年你回来了,所以你要利用太后的寿宴讨她老人家欢心,然后让她帮雲夫人从冷宫里挪出来,本辅猜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