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姜夏觉得痒痒,有了清醒的迹象。
听耳边有人喊她到炕上睡觉,她反映了好一会儿。
突然坐直,醒了,“相公!你读完书了?”
“恩。”
赵瀛看不清她的脸,但见她眼睛莹莹发亮,可以想象出她此刻欢喜的模样。
于是,他的声音缓和了些许,“这几日回屋的比较晚,是不是开门的声音扰到你了?我是想留在西屋睡,但又怕娘有话说,找你的不是。”
姜夏摆手解释,她今天是为了赵满的事情才等他。
前阵子她带着新衣服去看赵满,赵满像个孩子一样欢喜。
但言行有所成熟,还特意让她给赵瀛传话,他不会辜负家人的期望。
系统的花木奖励时常跳动。
一品花木5蜜值,前前后后40蜜值了,都是赵满努力的结果。
姜夏有试过拿粗布去其他布庄卖,但压价压的厉害,她就不再考虑了。
齐三和齐员外父子俩重归于好,齐太太得知自己的倔驴儿子是听了姜夏的劝说,高兴之下赏了20两。
再算上齐三还的11两,以及摊子挣的钱,姜夏手里有40两了。
两人躺在炕上,中间隔着一两尺。
天刚泛鱼肚白,姜夏醒了,惊讶赵瀛还没起床。
想起身,但怕吵他,他难得睡个好觉。
姜夏想到昨晚他说的话,心里好奇,也就没了睡意。
于是,翻过身子往他身边爬,手不经意所触硬梆梆,使得她一愣。
这是他的肌肉?
姜夏舔了下嘴唇,忍不住伸手去摸,骤时眼前一亮。
当真是他胸!
看不出来,她相公这么有料。
突然,睡梦中的男人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声音沙哑,“你在做什么?”
“醒了?我其实想问……”
“被你闹醒了。姜夏,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当场被抓包,姜夏讪讪一笑,趴在他枕头边,“之前一直没机会问你,赌坊怎么会答应你的提议?”
那是一群镇上出名的泼皮,眼里只有钱,可赵瀛有钱贿赂他们?
至于其他的理由,她就想不到了。
赵瀛侧躺,看着她充满好奇的眼睛,不由想到他和齐员外的约定。
良久,他反问:“真想知道?”
“想啊……唔!没漱口……”
姜夏猝不及防被赵瀛拉入怀中,还没反映过来嘴被吻住了,声音被尽数吞去。
起床后,姜夏闹个大红脸,早把好奇抛在脑后。
看着赵瀛像个没事人,气定神闲的吃饭、看书,还问她是不是很热。
姜夏自然不服气,定了定心神,转开话题。
“镇上的绣花物收不到了,我想在村里寻摸寻摸,我看她们也有闲下的时候,我按照镇上的价格和她们收,最简单的花样三文钱一个,你看能行得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