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宁的话,让本看的有些糊涂的皇上猛的清醒过来,的确安乐公主是什么样个人,皇上清楚的很,她就算有时候胡闹了些,却也是知道分寸的呀。
幼宁继续说道:“安乐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皇后,还是皇上都清楚的很。不管这件事最后怎么样,我们这些人要如何处置,安乐公主一定是里面最无辜的一个,幼宁恳请皇上可以让安乐公主不要经历这些。”
皇后一愣,本还有些怀疑这个乔幼宁对安乐公主的用心,想着自己这个女儿太过单纯,这乔幼宁能在钱氏的眼皮底下讨生活,想来是不简单。现在看幼宁为安乐求情,倒是个对安乐用心的姑娘呀。
“皇上呀,是臣妾的不是,想着安乐是个女孩子,也就只想着让她开开心心的便是了。许多事情,臣妾都替安乐挡着,现在安乐的性子就是这样了。
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吧,臣妾不想安乐看到这些。”皇后已是红了眼,显然是十分的痛心的。
皇上叹了口气,皇后陪伴皇上多年,是患难夫妻呀。就算没有多少情爱,却是很得皇上尊重的。她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多疼惜些也是应该的。
“送安乐公主回长乐宫。”皇上已是下了命令,送公主回皇后的寝宫,那就是不会再计较安乐公主做了什么了。
皇后与幼宁都松了口气,钱存瑞心中不服,却也是不敢啃声。自己已经得罪了皇上,若是再多言,只怕真的惹恼了他,马上被拖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父皇,不管他们的事情呀,我做错了你罚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怪幼宁,不要怪英王,不要怪赵殷候呀。”安乐公主已是落下泪来,下意识的望过去的人居然是赵殷候。
此时的赵殷候也是眉头深锁,看着安乐公主的目光满是担忧。安乐公主只想着不管怎么样,都要保全他们,不想却是再一次的惹怒了皇上。
“你现在不走,只会害了他们,我要是惩罚你,你以为你承担的起么?现在就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皇上的目光显然落在了幼宁身上,幼宁清楚的很,只要出了事,自然是拿自己开刀的。皇上疼惜英王,安乐,赵殷候又是赵家的唯一血脉,这些人皇上都不会动的,自己这条命,就跟一只蚂蚁一般,皇上只要想要捏死,随时都可以。
钱存瑞以为抬出了秦之望,皇上就会饶过幼宁,杀了乔行简。只要幼宁失去依靠,便只有依靠秦府,听从于钱氏一族,进而得到整个乔家,只是自己都看得穿的事情,皇上又怎么能看不透呢?
以皇上对待钱氏既要用,又要防的心理,只要这次幼宁不能为证明自己的清白,皇上一定会杀了幼宁,也不会让钱氏得逞的。
现在的气氛不有诡异了起来,皇上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望着酒杯,看不出是在想什么,钱存瑞也不敢贸然开口,弄个不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自己的小命也就丢在这里了。
“钱大人是不是已经无话可说了,安乐公主已经走了,她的性子皇上知道,袁阁老也知道,难道会因为安乐公主的一封信,袁阁老就什么都不管的帮助赵殷候与乔行简么?”明王这时候开了口,明是在指责钱存瑞没有证据,实际却是再给钱存瑞机会,让他可以把手里的证据拿出来。
“自然是还有的…”钱存瑞咽了咽口水,这件事若是办成了自然是好,若是办不成,明王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更加不会救自己了。
“若是袁阁老不愿意,自然是一笑了之,可是袁阁老居然还回了信,信上只有‘知道了’三个字,却是再没有其他了。”钱存瑞又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这次呈上去皇上连看都没看。
“钱大人倒真是心思缜密呀,刚才还说整件事没什么头绪,先是安乐公主的信,现在又是袁阁老的回信,是不是等下还会拿出本王的信,或者定王的信呢?不说这些证据是不是真的,就凭钱大人的这份用心,当真是让本王佩服呀。”
英王讥笑钱存瑞不假,一句句却都是实话,钱存瑞要是能有这份心思,那便是早就盯上了袁阁老,盯上了安乐公主,这哪一个是他得罪的起的呀。
“英王不必吓唬微臣,微臣的身份的确是不比袁阁老与安乐公主高贵,心中却是对皇上忠心耿耿,。
这二封信,是安乐公主身边的宫女所得,原本安乐公主写了信让送到袁阁老手上,只是这个宫女伺候在公主身边久了,一直很得公主的喜欢胆子也大了些,居然偷看了一眼,看了之后心中惶恐,把信送到袁阁老手上之后,便拿了袁阁老的回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