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羽的案子不仅是牵扯了张春林一条人命,还与韩远山的累累罪行交错。
很多律师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办理这种案件的机会呢!
她可不想让机会平白从眼前溜走。
相音南大为不解: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案子?能不能把你自己的身体放在第一位?”
裴引内心无奈。
相音南总是这样。
还是这样。
不理解她的梦想与追求。
这对她来说怎么会是一个轻描淡写的案子这么简单?
承载了她职业生涯满满的荣光。
不想白费口舌,裴引冷脸不理他。
韩承羽惯会察言观色,既然相音南这么说话触怒了裴引,那他得说和相音南意思相反的话。
于是笑道:
“好啊,我不换律师,这个案子只会交由你负责,所以你要快些好哦。”
裴引松了口气,放心地点了点头。
韩承羽像相音南投去得瑟的眼神。
怎样,还得是我会讨美人欢心。
三个男人争相在裴引面前表现。
慕言西走的是工作道路,不住地跟裴引讲律所的事,和正在办理的案件的进度。
裴引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丢下工作,频频把慕言西喊到身前问话。
慕言西靠着同事之便,稳稳“得宠”。
韩承羽则占了“救命恩人”的名号。
每每和裴引没话说,便又把那天如何把血流不止的裴引抱去医院添油加醋地说一遍。
连倍倍都爱听,还很捧场,随着韩承羽的抑扬顿挫流露出不同的表情。
就相音南完全“不受宠”。
裴引懒得搭理他。
能用鼻子出气对他“嗯”一声就算不错的了。
还好是裴引法律意义上的配偶,倍倍的生父,医院需要签字缴费的地方只有相音南有资格。
这就叫父凭子贵。
相音南郁郁寡欢,总想和裴引说会儿话。
开始没话找话,掀起裴引的被子:
“小引,我看你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太弱智了。
手术的位置私密,韩承羽和慕言西急忙压住被角。
相音南这才反应多来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裴引横眉冷对:
“你有病吧?”
相音南讪讪摸了摸鼻子。
算了,好歹是对他说了几个字,有点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