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对知晓道:“这世上最止不住的便是这谣言,你若阻止一分,它便猖狂十分。以后这些事莫要去管了。”
知晓自也明白这道理,虽有不甘心,但还是选择妥协,不断安慰我道:“少夫人,我自小跟在世子身侧,他是什么样的品性,我们最清楚不过了。他绝对不是此等好色之徒,他对您的真心日月可鉴,定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莫要信了这些风言风语。”
我摆摆手,问道:“如今世子爷在哪?”
“他们说…还在那人帐中,至今还未醒来。”
“那你们昨夜有人可看见了他们二人?”
“没有。”
“那这些言语又是哪里传来的?凭空捏造的?”
知晓沉默不语,回答不上我接二连三的提问。
“竟然如此,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能妄下断论。这荒唐的谣言无形之中也伤了那个姑娘。而且,我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林逸可能被他人算计了。”
知晓立马被我点醒,反应到此事都是他人一传十,十传百的道听途说,似乎也无人真正见过帐中二人到底是谁。
况且昨夜林逸实属奇怪,欲望来得莫名其妙,只怕是被人算计下药了。
我撑着额,脑海里猜测着此事的真相。若真有人故意设局陷害林逸,其目的就是我,让我一怒之下,一走了之。
自己虽能理性地抽离于情感,分析此事。可心底怎会不同,无论真假,此事一传到耳中,难免失落心冷。
“苏姑娘!”我正在帐中为此事发愁时,傅逸尘风尘仆仆地走入帐中,在这紧急突然的事件下,他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吊儿郎当的模样,“想必苏姑娘已经听了我那个混蛋弟兄的事情,先莫要着急。我已经找到那几个大肆传播此事的小兵,并为你探到了那小子在那个帐中的消息。”
一上来,傅逸尘便义愤填膺地为我打抱不平着,他认真又搞笑的模样,竟逗的我和知晓忍不住想笑。
“那…几个小兵怎么说的?”我强忍着笑意,继续问道。
“他们也未见到世子爷本人,只见一身形相似,衣服相近的人进了那姑娘帐中。”傅逸尘转动着眼珠子,意味深长道。
“那我与傅公子一同前往来营帐一探个究竟如何?”我顺着他的话语,继续问道。
“此事怕是不妥,若真坐实了此事,您与世子爷的脸面今后在军营中该如何摆?况且我也不愿做这个罪人。”他自是圆滑,将此事推个干净,“此事咱们还是等世子爷回来,由他去解决。”
我自也知要等林逸回来,此事才会真相大白。可谁愿忍受这似是而非的煎熬,时间每挨过一分,我的心便又绞痛一分,伴随着腹部的隐隐作痛。
“那便以你此言,我也乏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竟然如此,我也只能静候真相了。
可独自在这营帐中难免胡思乱想,全身的痛苦从头到脚袭来,甚者还化成腹绞痛在腹部盘旋。
“知晓,扶我去医药处吧。”我双手撑着桌,艰难地站起来,吩咐知晓道。
而她自是不愿意我再多劳累,也不愿市井的流言蜚语飞入我耳中,但拗不过我的坚持,还是依照我的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