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良久,眼中赤红的欲望育加浓烈,急促的气息越发粗重,喉结滚动的频率越发快。瞧我如此冷漠状,眼尾泛红,双手紧紧从后背抱紧我,无顾我的挣扎,只是将唇贴了上来,轻轻地啃咬起来。良久,我也觉得浑身滚烫,久违的欲望又被他激挑起来,他暗沉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情欲,“他碰你了。”
我被此句堵得哑口无言,默默地将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似在迎接他的拥抱般,温柔地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
他动情的眸子时刻落在我的脸庞上,皱着眉,似乎是在隐忍着身下的躁动般,叹了口气,“你先睡,我出去一会儿。”
我也不忍心见他难受的模样,轻轻扯住他的衣角,害羞地试探道:“要我帮你吗?”
他似对我的提问十分意外,紧缩的眉头舒展了几分,但仍是摇摇头,丢下一个“脏”字便落荒而逃。
最近不知怎的,总觉得十分困倦疲惫,未等林逸归来,我便又陷入梦境。
——
没想到,次日醒来,外头的世界又换了另一副天地。
我一出营帐,便看见支支吾吾,似有心事的知晓,还有低着头,眼眶红红的桦儿。
“怎么了?”我俯身安慰心情低落的桦儿,拍拍她的背,“有什么委屈的事直接与师傅说便是。”
桦儿摇摇头,咬着牙故作坚强的仰起头,“师父能不能答应桦儿,今日就不要出去了,也不要去医药处了。我如今也可以独自担起医药处的大梁了。”
我本心想着昨日睡得安稳踏实,今日起了个大早,赶着清晨去处理医药处昨夜遗留的伤兵。怎么桦儿今日反常地让我休息。
“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机灵地捕捉到事情的端倪,疑问道。
桦儿低着头不语,而知晓此时竟站了出来,“与其让少夫人去外头那些风言风语,胡思乱想,还不让奴婢直接将事实全盘给您拖出。”
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世子爷昨夜好像夜宿其他女子帐中了。”知晓故意压低了声音,低垂着眉眼,话罢,还时不时观察着我的动静。
军中之前缺大夫,我便自作主张,将楚地附近受洪涝影响的民女们召集,挑选了几个干活利索的姑娘,教了他们最基本的包扎与煎药方法,将他们安排在医药处帮忙。
但如今看来,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此时又有几个炊事兵路过,窃窃私语的话语不自觉地飘入了我耳中。
“你昨晚有没有听到那些声音?”
“怎么回听不到,那浪叫声…”一提到这些肮脏事,这些人便来了劲,满脸兴奋地交流着。
“这世子爷还真是年轻气盛啊,这自己帐子里这么大一个美人不要,还跑出去偷这些山野小菜。”
听到这些,我已不想继续停在此地,蓦地转身欲离开。
而知晓按耐不住地将那些炊事兵轰开,并严肃警告他们莫要继续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