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向知晚的目光,厉郅珩唇角悄悄扬起弧度。
电梯门一开,便将向知晚猛地拉进了电梯,转身将其按在了墙边,束在了怀里。
“我……好看吗?”厉郅珩眸眼卷起微微柔光,微微垂着看她。
向知晚心里微微一颤,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好看。”
“我刚才……弄疼你了吗?”声音又轻了一些,靠她又近了一些。
向知晚不说话,静静的看他,浅浅露笑,轻轻摇头:“不疼。”
“亲一下,会不会好点。”
四目相撞,轻易就陷入了彼此的眼眸中,像是泛着星光的深渊,让人心向往之,不可自拔。
就在厉郅珩的吻轻轻落下的时候,电梯门滴的一声开了。
两个人忽的回过神来,门外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可两个人相视而望,却有些心虚。
尤其是刚才演了那出戏之后,向知晚看着外面的人,立时从厉郅珩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抬眼看他,只是一个眼神,厉郅珩便明白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径直出了电梯。
向知晚像一只小白兔一样跟在他身后,怯懦又可怜。
跟进办公室,便不禁默默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可刚转身,便被厉郅珩狠狠逼退,退到了门上。
“昨天……我吓到你了?”
向知晚心里一紧,轻轻摇头,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犹豫的踮着脚,凑到了他耳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我现在……算是你的什么人?”
厉郅珩忽的僵住,眼神僵住,身体僵住,连心跳似乎都停滞了,忽然就松开了她,转身自顾的去到咖啡。
向知晚见状,不禁追了过去:“我们……算什么关系?”
“我现在……算是你的肉票?仆人?未婚妻?还是……女朋友?”
厉郅珩静静的看着向知晚,默默了许久,还是没有开口,倒是转身躲开了她的目光。
向知晚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是冰锥之类的吧,又冷,又痛。
厉郅珩心头踌躇,许久才开了口,却连头都不敢回。
“是什么人不重要,是什么关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出事,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知道这些,在昨天他癫狂的时候就狠狠的告诉了她。
她只是想以他们的方式确定相爱的关系。
可转念她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要的太多。
“我知道……我知道你会护着我,我知道……”
向知晚露出苦笑,默默的朝其走近了些:“我以后……不问了。”
“其实什么关系都好……没什么……”
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向知晚自己都不知道,像是从喉头发出的哽咽,口是心非的话,鬼使神差的就说出来了。
她心里难过,厉郅珩的心里也如同锥刺般紧紧攥着拳头。
在她不经意见,转身抱住了她,像是从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