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隔着蛮远,九五城的郊外一座山上。这里山清水秀,景色秀丽。
但这方圆几百里都立着闲杂人等禁止入内的牌子,时常能看到穿着制服的人在巡逻。
偌大的山口只在山下设置了一道铁门,在那有荷枪站立的守门人。
他们一丝不苟,面容肃穆,对每个进出的人进行严格的盘查。
“站住!”
刚从车上下来的徐七听到声音便举起手。
一守门人上前盘问:“你来这里做什么?没看到这里竖着的牌子吗?”
徐七没说话,直接将兜里的证件拿出递过去。
守门人拿过一看,马上给他敬礼,“长官。”
“嗯,我有事要进去一趟。”徐七边说边走。
守门的不敢拦,赶紧给他开路。
徐七缓步进去,迎面撞上一队巡逻任务。
看着这些人身上背着的武器,徐七微微皱眉。
他没有时间多想,加快脚步往山上走去。
与此同时的韩家大宅。
徐雯瑾脚步匆匆走进大厅,看到在插花的樊芹大喊:“奶奶,不好了。”
“什么事一惊一乍,没点规矩。”樊芹优雅摆弄着娇艳的花儿。
徐雯瑾已经失去平日里的沉稳,“是幺幺出事了。”
“什么?”樊芹动作一顿,着急起来的时候把花瓶也该扫落。
“小心!”徐雯瑾眼疾手快拉开她。
两人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心脏乓乓乓跳着,不像的预感更加强烈。
“怎么回事啊?你弟弟不是去了秦岭吗?他不是说去游山玩水,怎么还出事了?”樊芹声音微微颤抖。
看着老太太的样子,徐雯瑾后悔告诉她实情,连忙扶着樊芹走到一旁坐下,“您先稳住,幺幺他回来了,去了一趟之前他工作的地方,然后就被扣在那。”
“好大的胆子!敢动我孙儿!”樊芹目光一横,平日里水乡女子特有的温婉顷刻消失,剩下慑人的气势。
“奶奶,那地方现在进不去。里面都是带木仓的,走来走去。还说上头的人说了,不管是谁一律不准进。”徐雯瑾说道。
樊芹虽然平时不怎么管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分析一番就知道事情非常不妙。
“我给你三叔打个电话,让他出面救人。”樊芹说着起身。
“我打过来,三叔说他身在要职,不能以公谋私,怕落下把柄给人诟病。”徐雯瑾无奈道。
“放屁!”樊芹说了句脏话,吓得徐雯瑾目瞪口呆,以为自己耳朵坏掉。
老太太气呼呼走到家里的电话旁,很快拨通她三儿子徐景城办公室电话。
“喂,我找徐景城。什么他不在,那就去找,就说他妈快死了。”看来樊芹真是气疯了,竟然这么诅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