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重扶着她回了房,正准备将她放在**,孙月却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人也靠进了他的怀里。
他喉结滑动,声音有些哑:“月娘?”
“你要去哪?”孙月仰头看他,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下巴上。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勾人。
月千重闭了闭眼:“你喝醉了,还是休息吧。”
“哼,”孙月一只手勾着他脖子,一只手却是往下,从他的衣襟一路滑下,停留在他的腰带上。
月千重扣住了她的手,手心的温度很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要和你睡觉,”孙月盈盈一笑,“阎钏。”
她果然将他当成了阎钏,月千重眸色一深,却是缓缓松开了握住她的手。
没了阻拦,孙月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低下头和腰带做起了斗争。
手软没有力气,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她触碰到的地方却是慢慢变得灼热,开始灼烧着他的理智。
月千重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就在腰带即将解开的时候,逍遥子的声音突然想起:“乖徒儿,你回来了?买的药材在哪里?给我拿过来!”
房门并未关上,逍遥子的声音很大,孙月解腰带的手停住了,迷迷蒙蒙地应了一声:“好。”
她从月千重怀里退了出来,开始左看右看:“药材放哪了?”
月千重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眼下见孙月丢下他去找药材,不禁轻笑一声,这笑声里藏着些复杂的情绪。
“阎钏,你看到我药材了吗?”她还没醒过来,在屋里跌跌撞撞地走来走去,满脸醉态。
“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点!”逍遥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知道了,师父你声音好大。”孙月嘟囔着,终于找到了药包,眼睛一亮,“在这儿。”
她拿起药包,丢下月千重,轻飘飘地出了门。
月千重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逍遥子说是拿药材,其实是在警告他吧?
被孙月弄的不上不下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平息着身体的躁动,转身离开了。
在院子里看见逍遥子,他微微颔首:“前辈。”
逍遥子冷哼一声,不搭理他。
月千重走了以后,逍遥子看着一边满脸醉态的孙月,狠狠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不省心的!要不是我这老头子在家,你就等着哭吧!”
逍遥子这一下力气可不小,孙月痛呼一声,捂着被戳红了的额头,酒倒是醒了一点。
想到刚刚她做的事,孙月吓了一跳,木愣愣地看着逍遥子:“我刚刚……”
逍遥子一脸嫌弃:“现在知道了?行了行了,你这一身酒气熏死我了,赶紧滚回你屋去,我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孙月往回走,脚步还有些轻飘飘的,嘴里喃喃道:“幸好幸好。”
一躺上床,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头晕目眩起来。
她蒙住眼睛:“啊,忘了我不是从前的我了,这才几杯,就醉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