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下意识地躲了躲,见着欧阳照歌根本就没有要打他的意思,咧嘴笑了笑。
柴房,周屠夫被用绳子捆绑在柱子上,嘴巴里面塞了布,还在拼命的挣扎着,身上都已经出了红色的勒痕,好像不知道痛一样,越来越用力地挣扎着。
泠涯见着,眉心皱了皱,“你夫人伤势严重,没能救治过来,去世了。”
周屠夫愣怔了一下,而后像个发疯的狮子越来越用力地挣扎着,面色瘆人恐怖,但是眼角却流下了一滴泪。
泠涯见着那滴泪微微一怔,人人都说周屠夫生性残忍,对待家人也是极其的苛刻,可是谁又能想象得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算是中了蛊毒,生不由己的时候还会为至亲的人流泪,这不是情根深种又是什么。
泠涯突然明白了乡亲们口中说的,就算是周屠夫对他的夫人百般的苛待,可是他的夫人却从来没有离开他的想法。
彼此相爱,又彼此折磨。
泠涯目光微沉,转移了视线,转身走了出去。
“哎,涯子,你怎么又出来了?”
赶过来的欧阳照歌见着从柴房里走出来的泠涯,不解地问道。
“你进去看看。”泠涯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一个话题。
“哦,好。”欧阳照歌见着泠涯怪怪的,可是又不好多问什么,便走进柴房。
一进入柴房,欧阳照歌便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只见着男人披头散发,满目猩红,关键是还有一身的戾气,这要是放在晚上,绝对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瘆人的很。
“别挣扎了了,你都不知道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