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泠涯声音惊得欧阳照歌手一抖险些将拎起来的药箱掉在地上。
欧阳照歌顺势将药箱背在身上,抬手抚了抚心口,“没想到涯子这厮还真来了。”
衙役站在泠涯的身后,见着泠涯的挺直的后背,浑身的肃然之气不可阻挡,衙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看向那个房门紧闭的房间,心中暗想道:欧阳先生啊欧阳先生,让你不听我的,这下可算是把泠捕头给惹生气了吧。
衙门里的人都知道,欧阳先生乐善好施,生性纨绔,谁都不放在眼里,可偏偏只有泠捕头能治得了他。
想来这应该就是老话说的一物降一物吧。
这边衙役刚念叨完,那边的欧阳照歌就打开了房门。
“喊什么喊,我这不是出来了。”欧阳照歌见着泠涯阴沉下来的脸,原本十分有气场的话硬生生地说成了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衙役见着欧阳照歌吃焉的样子,低下头忍住笑。
这跟之前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泠涯看了一眼欧阳照歌,见着他背着药箱这才脸色好点,“跟我来。”
说着,泠涯便带头朝着柴房走去。
欧阳照歌见着泠涯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欧阳先生,请吧。”
衙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脸上的笑意隐藏不住。
“笑什么笑!不是很急吗?赶紧走!”欧阳照歌作势抬手要打衙役。